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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真正的工作需要。我們學過了恐怖分子的心理，從這個層面看，女吸血鬼做得十分合乎邏輯。我是她在路上碰到的第一個巡查隊的隊員。我打死了她的指導者，並使她受了傷。對她來說。在我身上集中了反對者的形象。

&ldo;她早就提出要求了吧?&rdo;

&ldo;約十分鐘了。&rdo;

我看了看斯維特蘭娜的眼睛，冷漠、平靜、沒有流淚的眼睛。在平靜的表情下要隱藏痛苦是比較困難的。

&ldo;斯維塔，如果我現在走呢?&rdo;

她聳聳肩膀。

&ldo;一切是那麼愚蠢……&rdo;我說，&ldo;我覺得你正需要幫助，哪怕只是一個會聽你說話的人。或許他會同意坐在旁邊喝已經涼了的茶。&rdo;

她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勉強點了一下頭。

&ldo;不過你是對的……還有一個人需要幫助。&rdo;

&ldo;安東，你挺奇怪。&rdo;

我搖搖頭說：

&ldo;不是挺怪，而是很怪。&rdo;

&ldo;我有這樣的感覺‐‐要知道我早就認識你，可卻好像第一次見面。還有，你與我談話的同時好像還和另外的一個什麼人在談。&rdo;

&ldo;是的，&rdo;我說，&ldo;是這樣的。&rdo;

&ldo;可能，我精神不正常吧?&rdo;

&ldo;沒有。&rdo;

&ldo;安東……你不是偶然到我這兒來的。&rdo;

我沒有回答。奧莉加悄悄地說了什麼，然後不做聲了。巨大的氣旋在我頭上慢慢地旋轉。

&ldo;不是偶然的，&rdo;我說，&ldo;是為了幫助你。&rdo;

要是那個下了詛咒的黑暗魔法師跟在我們身後……如果這不是偶然的&ldo;母親的詛咒&rdo;，那就是職業選手有目的的打擊……

往頭上的這片黑暗的雲裡再澆入一滴仇恨就夠了，足以把斯維特蘭娜的求生願望削弱到最小的程度。於是跟著就是爆炸。火山會在莫斯科的中心甦醒過來，戰鬥衛星上的電子儀器會發瘋，流感病毒會肆虐橫行……

我們默默地對望著。

我覺得我幾乎明白了事情的究竟。其實她就是謎底，就在眼前，而且我們的一切說法都是蠢話和胡說八道，是墨守成規和教條主義‐‐頭兒讓我拋棄這一點。然而對此應該考慮一下，應該暫時丟開目前的事，即使守著光禿禿的牆壁或空洞的電視螢幕，也不要在幫助一個渺小的人和幫助幾十、成百上千的人之間掙扎。我不想搖擺在這致命的卑鄙抉擇的泥沼中，先幫哪一邊我都是齷齪的，而全部差別就在於‐‐我是迅速地死，在戾氣的打擊下轉入冥界的灰色空間;還是慢慢地折磨死自己，讓蔑視自己的火焰在內心裡暗暗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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