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第1/2 頁)

王媽媽的話說到李氏心裡去了，她點了點頭，吩附王媽媽準備些禮物送到程家，&ldo;就說是痕兒從揚州帶回來的，痕兒受了風寒不能親自送來，待病癒，會親自去拜訪程家二老。&rdo;

&ldo;是，是，夫人想得周到。&rdo;

偏院，無瑕卻也在發愁，玉牌還未能完成，這最後的工序該交給誰?

&ldo;瑕姐兒何不交給陸子淵?&rdo;

無瑕也想過，&ldo;玉匠不能接私活，這是玉行不成文的規矩，若被人知道了，會對他不利，再說了，他不一定能冒險幫助咱們。&rdo;

&ldo;可我們只認識他，我倒覺得他會，上次不是幫咱們打跑了幾個潑皮。&rdo;

無瑕聽言沉思，又想到那個溫暖的懷抱。

此番，她要掌握玉家，身邊又豈能沒有幫手呢?

陸子淵無瑕默唸著他的名字，閉上雙眼。

為了見陸子淵，無瑕三天兩頭去陸家，以習女工之名，又試探了子靈口風，得知她們兄妹二人感情極好，能如此護著妹妹，護著家人，該是個可以信賴之人。

也巧了，這日陸子淵將圖紙落入家中，中途折返而歸，正見無瑕坐在院子裡與妹妹說話。

陸子淵自是驚訝，子靈得知無瑕是東家小姐時，也一時說不出話來。

無瑕有些抱歉沒有向子靈明示自己的身份，幾人都有些尷尬。

最後翠兒扶著子靈離開，知道主子與陸子淵有話要說。

&ldo;你的傷怎麼樣了?&rdo;無瑕問。

子淵垂了垂眸，態度有些疏遠，&ldo;無礙。&rdo;

&ldo;上次的事，謝謝你。&rdo;

子淵站在院中沒有說話。

無瑕又道，&ldo;傅先生是我的西席，從她口中得知子靈繡工精湛，所以打擾了。&rdo;

這算是解釋了，子淵又微微抬起頭，朝無瑕拱了手，&ldo;得大小姐看中，是子靈的福氣，我還要趕回作坊，便不打擾大小姐。&rdo;言畢，就要轉身離開。

&ldo;等等。&rdo;無瑕喚住他，&ldo;我還有一事想請你幫忙。&rdo;

陸子淵轉過身來，再次感到驚訝。

無瑕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心虛，她本是帶著目的而來，但如今也只有子淵能幫她。

她暗吸一口氣，從腰間取下香包，拿出一枚玉牌遞上，也不多說，只道，&ldo;還缺最後一道工序。&rdo;

子淵好奇，接過玉牌，頓時目光一閃，忍不住贊道，&ldo;那家琢的玉?&rdo;

子淵反覆觀看，玉牌上的字&ldo;他山之石，可以攻玉&rdo;每一筆，每一畫，不僅僅是清晰，還獨有一種俊秀之風，像是用筆墨直接寫上去一般，能在玉料上刻字己是不易，還能展顯出字型的風彩來，這是許多玉匠夢寐以求的。

只因玉匠們大多出身貧苦之家，又有幾人懂字，懂畫?其雕刻的玉器，雖也精美，卻總缺少該有的韻味。

真正的雕刻大師，也該是書畫大師。

無瑕垂了垂眸，沒有說話。

&ldo;只是還需要拋光方可成。&rdo;子淵說道，又抬頭看著無瑕，猜到了無瑕的意思。

&ldo;是，不知你能否相助?&rdo;

陸子淵驚訝道，&ldo;為何不讓雕刻此玉的作坊完成?&rdo;

無瑕仍沒有回答，過了片刻，&ldo;我可以付給你相應的酬金，只是，不可讓外人得知當然，你也可以拒絕。&rdo;

陸子淵聽了這話，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