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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當時是想得有點多,不過收到姍兒送給我的滿繡手帕,還有替我謄抄的書記,為我烹飪的糕點,在我睡著時給我蓋的攤子,為我……”
“好了好了,你繼續說吧,酸死了。”苗素心打斷白顧靖的話,見霓王有些不滿,指了指地上,好像在說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靖兒,別說了。”蕭姍叫停了白顧靖的發言,這些點點滴滴,蕭姍仍舊記得,或者說不曾忘記,特別是白顧靖不在身邊的這幾年,每件事都被蕭姍放在心底。蕭姍曾經設想過,如果當初沒有先皇賜婚,和白顧靖是不是就不能成親,那麼她要如何才能和白顧靖在一起。蕭姍從頭到尾,回顧和白顧靖一起的日子。得出這樣的一個結論,如果沒有賜婚,白顧靖也會尋到蕭姍,追求蕭姍,向蕭昂提親,迎娶蕭姍過門的。只不過那個時候可能要面對的,就是世俗的壓力,那比這幾年怕是更不好過。所以蕭姍還是慶幸當年那次賜婚的,減少了很多棘手事情。
“好,你不讓說,我就不說了。”白顧靖對蕭姍,滿是疼愛,寵溺非常,握著蕭姍的柔荑,放在手心,視如珍寶。
“姍兒姐姐,你是怎麼愛上白姐姐的啊?我一直都不明白,你是怎麼愛上白姐姐的。聽說以前白姐姐身份隱藏的時候,名聲可不好了,還在青樓鬼混呢。”
“咳咳,”仇英輕咳兩聲。
不明情況的南宮蕁看著在座的各位,多一半臉色都不好,白顧靖是尷尬,蕭昂和白饒兩個人皺眉,霓王嘆氣,苗素心怒目相接,若蘭低著頭,南宮蕁向舒寒投去求助的目光,舒寒指了指若蘭,南宮蕁睜大眼睛,不再吭聲,舒寒與苗素心兩個人怒目相視。
“既然問了,我便答上一答,”蕭姍開搶了,“靖兒都已經說了那麼多掏心掏費的話,我也說說吧。如靖兒所言,我們第一次相見是在集市上,那天我便留心這個女扮男裝的人兒了,一個人能為另一人失神,我想那就是喜愛吧。喜歡是那一刻,戀上怕是抄書的那會吧。賜婚當屬恩賜,因禍得福。”
“等等,你那毒是怎麼回事?我後來問了苗素心,不是她放的,你不會是因為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不想嫁給賜婚物件,就自尋短見吧?”白顧靖忽然想到這件事情,藉著機會問了出來。大家對這個迷,也是猜了很多年。
“那毒是我自己下的……”
果然,罪魁禍首不是別人,就是蕭姍自己。
“我不想違背心意,也不想連累父親。”蕭姍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氤氳,想到父親多年來受過的苦,一向寡言的蕭姍,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的傻閨女,你為什麼不說!爹這身行頭,要不要兩可,只要你平安就好。你這傻丫頭。”
蕭姍搖頭,“從娘去世以後,爹一手將我拉扯大,又伴爹來又伴娘,還要應付朝裡上下的勾鬥,爹已經很辛苦了,姍兒怎麼還能讓爹費心。”
“傻丫頭!”蕭昂抱住女兒,父女兩個情重,“姍兒,你早該告訴爹的。你娘……你娘,她也是喜歡女人的。”蕭昂終於將他最不願意說的,本打算帶進棺材的事實說了出來。
“你的母親夏靜,是我見過的最最漂亮的女人,你是最漂亮的那個。”蕭昂回憶起當年的事情,“我蕭家和你姥爺家也就是夏家,世代交好,我同你娘,就像是夏威與你,從小青梅竹馬,你娘喜歡醫術,白夫人的父親,也就是顧老是有名的醫神。你母親為了學醫,偷偷溜出家門,上山投奔顧老。顧老聽說你母親是偷跑出來的,不肯收她做弟子,但是見你母親誠心學醫,又天資聰穎,便叫她的徒弟……”蕭昂說道這,頓了頓,那個名字是他最不願提起的,那個人也是他最不願見到的,然而女兒的事情,還有那日與那人的交談,讓蕭昂放下了很多,也終於能夠面對現實,“仇英,有仇英帶你母親。夏靜見著仇英,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