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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地小娘子也是位倔強地人。只是她地二姐太為絕情寡言。也不幫著說些好話。救出她來。
再一細,這二姐和絹兒也都是狠心人,一個對別人狠心,一個對自己狠心。
絹兒是被扔到女使的屋裡,雖是丁媽媽罰了她,卻並不是想要她的命,當天便派了位大夫看傷,大夫診斷後,說只皮外傷重些,體內有些淤血,但未傷及筋骨,不存在性命之憂。
因天氣轉曖,屋裡倒沒多少寒氣,絹兒住下當天,柔兒就給絹兒換上乾淨衣物,銀珠也端來藥水。她們雖也是捱了板子傷了身,但畢竟比上絹兒好得多,敷了些治傷的病,也只能強撐著走動作事。
絹兒趴在床上,銀珠喂著藥,眼中含淚心痛道:“媽媽這次也罰得太重了。”
柔兒細細在絹兒傷口敷外傷藥,看著絹兒皮開肉裂,道:“可憐你小小年齡卻遭受這般重傷。”
絹兒也顧不得傷口敷藥刺痛得行,咬緊了牙齒,吐詞不清道:“我會不會被賣掉?”
銀珠與柔兒面面相覷,很是心虛地安慰絹兒:“媽媽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轉賣了你,若要賣,就會不請大夫,直接叫來牙子就行了。”
見絹兒多有不信,柔兒嘆了一口氣道:“媽媽的心思,我們這些為婢的人怎麼可能知道,你且要放寬心養好傷再說。這次起火,說是幸運也可,畢竟無人受傷。說不幸也可,那件宮中委制的禮服非同小可,卻是給丁媽媽留了件大麻煩解決。”
“二姐會幫你求情的。”銀珠說得極沒有信心。
倒是絹兒放開了,笑道:“管他明朝如何,我且過好今日再說。”患難見真情,如今她對於二姐是否會幫她已經不是那麼有自信了。
就這般絹兒住在雜房裡,一住便是七八日,平日自有柔兒與銀珠好心送來藥。同屋還住著另外三位不過十七八歲的女使,名叫迎兒、春兒、秋兒,對於絹兒住在她們屋裡雖表現得無太大排斥,卻極少與絹兒多說話,倒是柔兒央得迎兒多加照顧絹兒,這才讓迎兒偶爾與絹兒說道幾句,端水送茶了幾次。
至於那件宮中委制的禮服,倒也虧得丁家與少府監所的少監微有私交,才從綾錦院裡又取了件青錦,這才了去一件大事。而其間多有大姐、月娘幫助,才將被毀的其他繡品,趕製出來。
絹兒的心情也由最初的惶恐不安轉為麻木,倒有股隨波逐流,無慾無求之味。反正到這個世界已是最壞的結局,再壞點又何嘗不行,只要活下去,終有一天,會擺脫這般受人擺佈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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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談心】………
那日春日天氣正好,迎兒將用面作的棗餅飛燕,串起來插在門楣,便笑盈盈離開,不一會同屋裡的幾位女使皆不在房間。
等到午後,柔兒端來了果餅,帶著歉意,道:“因今日是寒食節,禁用火,只能吃些果餅,也不能與你熬藥。涼藥食了傷身,今日你只得暫停食藥。明日是清明,少不得今日要準備掃墓踏青的物事,便不能多陪你。”
絹兒自是謝過柔兒,見她離開後,便小心翼翼扶著邊下了床,靠著牆挪動,行走起來傷口結疤的位置依然隱隱開始癢痛,可見傷口在癒合中。
“你這是做甚底?”一直未露面的二姐今日終於出現。
絹兒心中自有一股暗氣,也不理睬她,只顧自挪步走著。
二姐一把扶住絹兒,責道:“你如今傷口未好,休要胡亂動。”
絹兒見二姐神態自若,就像是一切未曾發生過一般同自家說話,忍不住冷笑:“沒想到二姐還關心我的死活。”
二姐細看了一番,見絹兒稚氣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滿,眼中多有怨意,有些了悟,便皺眉頭道:“休與我置氣!你小小年齡那裡懂得其中微妙,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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