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來了(第2/2 頁)
眼,吩咐衛澤說道:“既然他這麼喜歡酒瓶,就讓他的那些兄弟用在他身上吧。”
路虎驚恐地瞪著雙眼,但是種了麻醉彈以後,他舌根發麻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內心有多驚恐。
而他的那些兄弟也沒好到哪裡去,覺得噁心,但是更怕傅西樓一怒之下殺了他們,或者把酒瓶用在他們身上。
於是也不得不忍著噁心,硬著頭皮就去拿酒瓶。
“至於這個女人,和路家那個一個待遇。”
唐挽秋已經盡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了,但是沒想到,傅西樓並沒有忘了她。
後面已經響起路虎的慘叫,她嚇得臉色發白,撲通一聲跪在傅西樓腳下,拉著他的腿求饒:“傅總,傅總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無辜的,今晚的事我也是被逼的。”
“傅總?誰給你的臉這麼叫我的?”傅西樓冷漠地看著她,直接一腳將她踢開。
衛澤已經叫了兩個男人過來,唐挽秋掙扎著叫斐明月的名字,痛哭道:“明月,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好姐妹,我是真心拿你當朋友的,我只背叛過你一次,我真的只做過這一件對不起你的事。”
“你放過我吧,你求求二爺放過我吧,我也沒辦法,你沒讀過大學你不知道,現在競爭這麼激烈,保研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只背叛過一次。
可這一次就足以要了她的性命。
果然,會咬人的狗不叫。
可是這麼多年,她也就只有這一個朋友。
斐明月痛苦地閉上眼睛,把頭埋進傅西樓懷裡。
傅西樓感覺到了自己襯衫前溫熱的淚水,嘆了口氣:“你不用怕我,想說什麼就說。”
他怎麼知道她心軟了?
斐明月心裡疑惑,但是既然他這麼說了,她也不猶豫,疲憊道:“放她走吧,傅總如果不怕麻煩,就幫我除去她的保研資格。”
“我活了二十年,一個真心對我的都沒有,她多少對我好過,我想好聚好散。”
傅西樓看了衛澤一眼。
衛澤點頭,然後讓那兩個男人放開唐挽秋,對著唐挽秋冷道:“管好你的嘴,以後離斐小姐遠點。”
唐挽秋再看出斐明月和傅西樓關係不一般,此刻被這一嚇,也不敢說出一個不字,只能哆哆嗦嗦地磕頭應下。
傅西樓對唐挽秋從寬處置以後,斐明月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強撐著的精神才慢慢渙散。
在她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好像聽到有人和她說,“以後我對你好”。
幸好她意識渙散,沒聽真切,免了一次感動。
因為一年後她就知道,傅西樓說的很多話都是哄她的。
他比唐挽秋安欣這些人,還要恐怖千萬倍。
誅心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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