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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菱見狀不免私下猜測,想必大戶人門的女兒家教都是很好,雖心中看不起你但卻不輕易在臉上表露出來,換一句話來說“涵養”更好。
子菱與她寒暄了幾句,實在感覺說的話沒甚營養,便找了個機會告退。她且也怪不得對方對自己沒甚熱情,因為自己對她們也不是很有熱情,畢竟感情是慢慢培養的,一見如故只是少數,而且子菱心中還有另一個認識,指不定這妯娌的感情根本不需要過於親近。
子菱臨走前,二夫人淡笑著囑咐了幾句,“既然你已嫁入王家,自是王家的人,以後一舉一動不可有損王家的聲譽。我們這些長輩對你且沒甚更多的要求,只願你呆在家中服侍好四郞就是了。”
“妾身緊記姑的教誨。”子菱表面雖老實回話,暗地卻不得不誹腹:這話怎聽著有些怪話。想來大娘你且不願意有人知道二房有位寒酸的媳婦,才會囑咐我慎言慎行。不過,你不願多見我,我還不耐天天晨昏定省反被人嫌棄,不如直接免了我這件事,才是你好,我也好。
雖在二夫人沒落得甚好話,但子菱還是興致勃勃直奔王喬氏所住之地,公司老闆娘要關注,自家的直接領導人也不能忽視。
見子菱前來請安,門口的婆子便進門通報。過了許久婆子才出門,面無表情道:“朝雲如夫人請小娘子你進屋。”
子菱一進屋就見屋裡裝飾擺設透出一股富貴之氣,再見王喬氏一身絳色羅衫,下穿豆綠羅裙。這會正斜躺在塌上,見子菱進來,過了許久才坐起了身子,旁邊阿珠立刻端來銀唾孟。
子菱上前必恭必敬地叉手諾禮,王喬氏將口中的石榴子吐到唾孟之中,將子菱上下打量了許久,露出一絲冷笑,說話咄咄逼人,“你來看我幹甚?我可不認你這個媳婦。”
聽了對方這般陰陽怪氣的直話,子菱是早有心理準備,所以如今也不惱怒,只笑著捧上首飾盒,態度恭敬道:“縱然妾身有再大的不是,惹了娘生氣,還是請娘消火才是。如今四郞已明媒正娶抬我進了門,不看佛面看僧面,四郞畢竟是你的兒子,而我是他的妻子。”
王喬氏呸了一口水,開啟首飾盒,隨意撥弄了一下子菱送上的頭飾,露出不屑的目光,道:“也不知你用甚狐媚招術迷了我兒,雖你如今進了門,可也不是萬事大吉,管好你的狐狸尾巴不要讓我抓了把柄。”說到後邊自是目光銳利地恨了一眼子菱。
子菱站直了身子,低著頭,屏息不語,一副眼觀鼻,鼻觀耳的正經認真模樣。她這會只當領導是更年期發作無事訓話,所以左耳進右耳出,不留下一絲難過。
王喬氏見子菱一副任自家辱罵的低姿態,完全沒有一絲不滿與反抗的意圖,就感覺自家一拳像是打在空氣中,沒任何反應,對方反常地不像婚前相親那日所見的強勢之態,她且還記得這個駱子菱反駁時那股傲氣的神態。
這時王喬氏不免有些百無聊賴,心想再不中意這位新婦,但她畢竟是兒子娶進門的正妻,若真當眾打了她的臉,也就等於打自家兒的臉,實在得不償失,讓人看笑話。想到這裡王喬氏勉強平息心中的不悅,但越看子菱越覺得礙眼,揮手便讓她下去了。
見子菱離開,王喬氏卻有些不甘心,忙叫阿珠,“我箱裡還擱要著十匹舊年的素絹和綢緞,你取了全部送到四郞房裡,聽說新婦的女紅極好,如今她且閒在家裡無事,就請她做些繡活,正好給四郞的親妹妹二姐做嫁妝用。”
王喬氏還強調了一句:“另外告訴她要親手繡制物事,才算是嫂子對小姑的心意。”
見著阿珠奉命下去,王喬氏才感心中舒服了一點,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撿起一隻子菱送來的石榴花絹花細欣賞一番,突然又想起子菱剛才那副魚不驚水不跳的呆木表現,王喬氏心情又開始有些煩躁,用力將絹花扔地上,“怎這女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