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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蘿蘭花會致幻成癮還是雲應大學生物研究院下的定論,這年頭的事也確實古怪了些。
警方再次找了木桃過來,陸南初目的很明確就是詢問木桃關於當年她班上學生的事。
上次木桃說過,她對於班上學生的恩怨並不清楚,這也是她認為自己失職的根源所在。這次陸南初並不是問她當年校園欺凌一事,而是問她還記不記得班上一些學校的情況。
那是木桃帶的最後一屆學生,又發生了這種事情;木桃滿心愧疚,儘管過去了七年也總該還有些記憶印象的。
看見陸南初遞過來的那張畢業照,木桃還有幾分感慨。
「那你知道當時班裡平時有誰和餘小樺走得比較近嗎?」陸南初問。
「是有一個女生,是小樺的室友,和她最要好的。」木桃卻模稜兩可地說。
陸南初猜到幾分木桃的意思;莯蔓畢竟是公眾人物,一方面是她這個老師還留著為學生著想的意思,另一方面則是她對李莯兒的信任,大概覺得李莯兒不會和餘小樺的死有關係。
陸南初一語點出:「是李莯兒吧?」
木桃才點點頭:「是,她和小樺是室友,關係哪能不好的。她們平時都是同進同出的。」
聽著她這話,陸南初不由訕笑。
怎麼能因為是室友關係就好呢?網上那些扯頭花撕架的室友數不勝數,還有投毒的陷害的,網友雲「學校宿舍如官場」可不是開玩笑的話。
「說說這個李莯兒的性情。」陸南初秉著手問起,「最近網上關於她的說法,也挺多的。」
「莯兒家裡條件不好,學習成績雖然不算拔尖,但學習態度很努力。她長得漂亮,班上的學生都喜歡跟她玩,但她平時都愛和小樺走一起。」木桃的語氣還隱隱有幾分欣慰的意思。
欣慰——
就很奇怪!
不過木桃提供的資訊都很有用。
聽見接收器裡傳來郭諶的訊息,陸南初才起身向木桃道:「木女士在這裡休息片刻,我有事先去處理了。」
「不敢耽擱陸警官。」木桃扯著已經麻木在臉上的笑容。
剛才郭諶傳來訊息,七年前雲溪二中高三八班的學生,已經找到兩個還在雲應的學生。
畢業七年,當年的學生早已各奔東西,遠在千里之外的,或者已經出國的,還有幾個學生如今染病去世了。
如今找到的這兩個還在雲應的學生,男生叫藍擲,女生叫陶姿然。
藍擲考上雲藝畢業後轉行開了甜品店,陶姿然從洛興音樂學院畢業後回到雲應做了鋼琴老師。
他們兩人被找過來,自然也是為了這案子。
他們曾經是校園欺凌的施暴者,但時隔多年曾經的施暴者也絕對不會認識到錯誤,提起來也只會以開玩笑的藉口為自己開脫。
坐在警察面前,兩人都有些坐立難安。
「警察同志······」藍擲看見陸南初進來,蠕動著嘴唇站起來開口。
「今天請兩位過來,原因都提前跟你們說過的。」陸南初在他們對面坐下,就公事公辦地說起。
陶姿然眉頭緊蹙著:「警察同志,七年前的事情,我們哪能記得清楚啊!這記不清的事情,也不能胡說來應付您啊!」
陸南初一副很和藹的模樣:「不必緊張,記得多少說多少就好了。」
第25章 光年外(6)
南昭帶著小魚坐在隔壁的房間,電腦螢幕上映出的就是陸南初向藍、陶兩人的問話。
小魚很認真地看著電腦螢幕,告訴南昭,那個男生就是她在催眠中看見的人,兩次將不同的女生護在身後的男生。
藍擲!
沒想到還有這一點巧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