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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錯什麼話了,不然簾珠沒事下跪幹嘛?她被人跪的慎得慌,這樣被人跪,能不慎嗎?“你有沒做錯事,沒事別下跪。”
簾珠站起來,低著頭道,“奴婢沒有好好伺候小姐。”
絮如被她說得無語,還真是她說錯話了,說了句‘怎麼了’承認自己是自己洗漱就是別人錯了,這還真是禍從口出,“自理我還是會的,不能什麼都讓你們來。你哪沒有伺候好我了?好吧,你沒伺候好我,伺候我多久了都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不在意這些。”絮如越說越無奈,簾珠其實也沒伺候她多久,她以前伺候的是宰相七小姐,是被寵壞的掌上明珠,她又不知道她現在所伺候的小姐已經不同了。
絮如無語地把簾珠的頭髮和頭飾都擺正了,這丫鬟恐怕是太驚慌,連頭飾都有點歪了。簾珠看著絮如不罰自己反而她自己更像是受了委屈的樣子,別提多感動了,小姐疼她們她是知道的,她是越來越感動,這也是她們忠心於小姐的原因。
兩人就這樣,簾珠一個勁一個勁的感動,絮如就覺得沒好氣,人就該平等,人人平等嘛!
“小姐!我們聽到訊息,昨天討論秀女的時候出了點事!”芸碧看到絮如在樓上,她就是大嘴巴,什麼話都忍不住。(。pnxs。 ;平南文學網)
絮如一聽,出點事?正好。“好,說來聽聽,我正好也想知道為什麼你們一大早聊什麼呢?”聲音帶著戲弄,戲弄是自然的,都是女孩,也不怕。她是真的好奇,她倒是很想知道,這一大早的,嘰嘰喳喳的,樹上的知了都沒這麼吵過呢!
“昨個宰相老夫人她們選秀女的人選,四小姐和大小姐都要進宮。突然飛來幾片葉子,割傷了大小姐的肩膀,四小姐的贊子和手臂被割破了,大夫人和二夫人的臉被割傷了,”芸碧越說越高興。臉上都是興奮。
絮如聽著臉色凝重了幾分。這不是很明顯麼?就是那採花的乾的好事!沒事亂飛葉子!幸好那傢伙沒割四小姐她們的臉,不然臉傷了要是好不了就又要找人進宮當秀女了!真要是這樣說不定就還真是要她進宮了!沒想到那傢伙看起來是個能看不能用的花瓶,原來他還是有腦子的啊!當然,他不是花瓶她是知道的,葉子都能割人這就是差距。大夫人和二夫人要麼就是被拖下水的,要麼就是後來說了什麼話,不然他沒事瞎亂飛幹嘛?作死啊?
絮如聽得苦笑,她們好像是因為她才受的傷,即使她們很可惡,可是絮如就是恨不起來。簾珠在一邊看著,覺得絮如不對勁,就問,“小姐?”絮如轉過頭來看她,搖頭示意‘沒事。’哪沒事了?沒事才怪呢!那採花不會是因為她才這樣瞎折騰的吧?因為她沒當上秀女亂飛葉子倒是沒可能,他要是想她當秀女,肯定是一早就將四小姐她們的臉割到開花,可是他現在不是瞎折騰麼?搞哪樣啊?
絮如想到頭疼也想不出來,只好繼續聽芸碧說,這個瘋丫頭已經若無旁人地大聲說了,而且越說越大聲,壓根就不管大家都看著她,“我覺得那些葉子飛得好!四小姐她們活該啊!真該把她們的臉都割花了才好!誰叫她們每天都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芸碧哪裡想到在這種時候四小姐她們的臉有多重要。
絮如看到芸碧那麼高興,也不想打攪她高興的興致。狗眼看人低,這句話還是她教這些丫鬟的呢,當時還是芸碧在她面前嚷嚷‘小姐,四小姐她們這麼貶低你,你怎麼還能忍啊?’她當時為了安慰芸碧,不讓她亂嚷嚷,就說,:‘她狗眼看人低是她的過錯,你就不能當她狗眼看人低嗎,你沒事跟那種人瞎生氣什麼?她值得你生氣嗎?’現在她都能活學活用了。
絮如就笑著看著樓下正興奮的芸碧,她倒是喜歡這種生活,平靜,八卦一下不關自己的嗅事,可以大聲說笑,敢愛敢恨的。現在的院子就洋溢著這樣的氣氛,她也是喜歡這樣的人,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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