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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抬頭看著那路旁低低的山丘,眼裡再次充滿了怒火。“無論是誰幹的我都會讓他們付出百倍的代價。”冰冷的聲音猶如從地獄裡發出,給跟在他身後之人平添了幾絲寒氣。
“還沒有小姐的訊息嗎?”
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江寒的臉上帶上了淡淡的焦慮。轉頭對一個白袍武士吩咐了幾句。白袍武士立刻上馬飛奔而去。
“小妹,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可兒找回來。”說到這裡他的臉上包含著痛苦和內疚還有更多的憐惜。
呼吸著新鮮空氣,享受著溫暖的陽光,漫步在繁華的大街上,天宇感覺到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在沒有面巾的束縛下,呼吸著不帶血腥的空氣,竟然有如此舒暢的感覺。一夜的休息讓他精神飽滿。昨晚充滿殺氣的雙眼現在散發著溫和友好的氣息,挺直的鼻樑,微薄的嘴唇,再加上淡然的微笑,整個給人的感覺就是健康,俊朗。按照幫主交代的一切照舊的指令,天宇的目的地還是他平常去得最多的地方,他的好友曾鳴的居所。
和曾鳴呆在一起,天宇總是感覺到輕鬆和溫暖。他還記得第一次和曾鳴相見的情景。
那是十年前的事情,當時自己才八歲。無依無靠的自己成天為了生存而拼搏,經常為了一塊小小的饅頭被大自己幾歲的野孩子痛打,有的時候甚至要和野狗爭食。那個時候的天宇簡直不是個人,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真心的笑容,清秀的眼裡沒有孩子該有的天真和純潔,甚至連淚水都沒有,有的只是恨,對這個世界的恨。這樣的環境培養出了他的狠他的猾,幼小的心也開始變得冷酷變得殘忍。
和曾鳴的相遇很偶然。那是天宇為了一個銅幣被兩個十一二歲的小地痞拳打腳題的時候,十五歲的曾鳴出現在他面前,不但幫他趕走了欺負他的人,還給了他兩個熱饅頭。天宇還記得當時自己哭了。以後曾鳴就象大哥一樣保護著他,溫暖著他。小小的心靈開始解凍,笑容也出現在臉上。直到五年前二十歲的曾鳴加入了心之國的最精銳的電騎軍團離開了白水城,眼看又要回到原來際遇的他由一個偶然的機會入了白水幫。就這樣自己和曾鳴分開四年。直到一年前曾鳴調會白水城,曾鳴的居所就成為了自己去得最多的地方。明天他所在軍將要東調以應付和魔域國邊界的緊張局勢,此前他曾多次提出自己加入他的營隊,自己都以考慮考慮為由一直未答覆,今天看來要做個決定了。
二十七歲的曾鳴中等身材,面貌平凡,但是有一對精光閃閃眼睛,整個人就因為那雙眼睛而顯得精悍,威武。幾年的軍旅生涯給他帶來赫赫戰功,如今他已經是心之國西部軍團的一個騎兵營長了。(平定大陸上的軍隊編制是一個步兵軍為一萬人,下設十營,每營一千,另十個大隊為一營。騎兵的編制則為步兵的一半,一個騎兵軍為五千騎)
親兵端上酒菜後識趣的退下。兩人又開始了海闊天空的閒談。
天色漸暗,本是談笑甚歡的兩人突然陷入了沉默。曾鳴對著天宇的雙眼透出濃濃的期望,而天宇的臉上卻寫著淡淡的離愁。
“哎,你真的決定不和我走嗎?”在未得到任何積極的回映後,曾鳴的語氣中充滿了失望。
回視著曾鳴的目光,天宇非常堅定的回答道:“不了,我還要去實現我的理想。”
收回目光,曾鳴舉頭看著窗外剛剛升起的明月,用輕輕的象是自言自語又象是對天宇說話的口氣說道:“難道還有比為國效力更偉大的理想嗎。”
天宇的眼裡閃過一剎的激動,但是馬上又恢復了平靜。
輕微的嘆息從曾鳴口中發出。跟著他從懷裡摸出一本薄薄的冊子,拋給天宇,並說道:“這本來是我為你十八歲生日準備的禮物,現在看來只能提前給你了,由於這刀法太於猛烈,你要記住在你十八歲前絕對不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