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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
「緋月啊,讓像一灘死水的跡部家都鮮活起來了。」
緋月繼續留在英國進修。據父親說,他並不想讓緋月過多地與那些紈絝子廝混在一處,所以她在英國的學業持續至高中。
直至十六歲升高一那年,她才從英國回來入學冰帝念書。
臨近開學前父親把我叫到辦公室裡對我耳提面命:「緋月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容易闖禍,冰帝又是個實力至上的地方,難免會被人針對。她畢竟是你妹妹,照看著她點。」
我嘆了口氣,但為以後不必給那慣常愛招惹是非的小混蛋收拾爛攤子,我沉重地應下了這門吃力不討好的差事,點頭應和:
「是,父親。」
但顯然我們操的這份心是多餘了,小混蛋在冰帝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混得風生水起,她很快便與網球部的那群人打成一片,尤其與忍足走得最近。
對此我不禁憂心忡忡,明裡暗裡提醒了好幾次忍足侑士那個少女殺/手不要把魔爪伸向她,畢竟我不想讓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兔子被大尾巴狼給拆吃入腹。忍足那傢伙直喊委屈,再三宣告他與緋月只是純粹的的革命兄妹情。
「革命友誼。」
我義正辭嚴地糾正他。
可沒想到千防萬防,我卻還是棋差一步。
緋月便是在這一年,遇見的越前。
對於緋月戀愛這件事,以我的洞察力並非察覺不到,只是那段時間我奔忙於最後一年的網球部與生徒會之間。
暫且不提網球部那邊,常年霸佔冠軍的立海大,有越前龍馬作為主力軍的青學也不容小覷,就連近日生徒會的交接也是不小的工作量。自然沒空盯著緋月有沒有四處闖禍,只是叮囑忍足那傢伙幫我照看著她點。
只是我沒想到,一個不安好心、唯恐天下不亂的大尾巴狼,一個沒心沒肺、我專職收拾爛攤子的小霸王,聯手給了我一個大驚喜。
……
「跡、跡部君。」
……又來了。
我被迫停住腳步,細數著一點點流逝為數不多的時間,略微不耐煩地瞅著眼前舉著網球拍不自量力、恬不知恥站在我面前的男人。
那是個極其普通的男人。
丟在人群裡幾乎不起眼。
可是他膽敢在冰帝攔下我,只是為了——
「跡部君,我要向你挑戰!」
我冷嗤聲:
「不自量力。」
緋月自入學冰帝以來就聲名大噪,比頭頂著「跡部景吾妹妹」光環更招人稀罕的是她也足夠優秀,是以她的追求者多如過江之卿。
與我相比當然是不值一提。
但也足夠令我們家的小公主煩惱了。畢竟他是個十足的顏控,那些人自然不配,連他半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於是我放話說:「如果要追求跡部緋月就必須打敗本大爺。」
結果前僕後繼的人反而更多了。
忍足那傢伙說風涼話嘲諷道:「畢竟想把kg拉下馬的人不在少數。」
我身體力行地讓他住了嘴。
緋月那些爛桃花我自然是雲淡風輕地擋了回去,這次也不例外。
末了我斜睨了眼趴在地上躺屍的人,把網球拍遞給樺地:
「你浪費了本大爺寶貴的十分鐘。」
對面的人眼睛慢慢黯淡了下來。
或許。
是真心喜歡緋月的吧。
我琢磨著,哂笑。
可那又如何。
我扔下句:「不過,勇氣可嘉。」
揚長而去。
…
忍足那傢伙聞訊而來:「聽說你又ko了小公主的一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