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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商界三大財閥之首的跡部財閥的繼承人,跡部緋月的哥哥。
說起來我還有他的一張黑卡。
我嘲諷地勾唇一笑。
又是網球。
我跪坐在榻榻米上,款款地彎下了自己曾經驕傲的脊骨:
「是,祖父。」
…
從此我再也不是洛杉磯街頭落魄賣畫的arteis。
我是日本政界三大家族之一的秋元家族的二小姐秋元涼兮。
——一個聯姻工具。
我的自由、我的愛情,從那一刻開始,灰飛煙滅。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初戀這個番外完全就是讓我冷靜腹黑的大小姐人設崩塌的時候啊。
本來設定是大小姐在無數次爭吵中心灰意冷地離開的,想了想還是讓我的初戀cp溫情點告別吧。
畢竟每一個我生命中重要的人離開的時候,都跟我沒有一個正式的告別。
我好想她。
不知道另一個世界,有沒有她最喜歡的動漫和繪畫,不過有京阿尼呢。不知道在那個世界,會不會有個彩色的太陽。希望她再也不會畫出一個黑色的太陽。
我都還沒有告訴過她,我其實,很喜歡她。從小就是。
還有一章初戀番外完。
久等了。
第65章 [vol015]青
*
我二十三歲那年,越前龍雅拿下了他人生當中的第一個大滿貫。
那時網球月刊上鋪天蓋地都是他的報導,他們誇張地稱他是網壇百年難得一遇的網球天才。那群記者說話素來如此誇張,聽聞跡部景吾那一屆的網球天才出奇的多,那年可以說是百花齊放。但真正走上職業的人,不過寥寥。
他從來都不凡。
那年我方畢業一年。
身邊的同學找工作忙到焦頭爛額,而我與幸村精市合夥開起了工作室,我們的第一個畫展圓滿落幕。
幸村精市與越前初奈分手後放棄了學習四年的法律,轉而決定對藝術奉獻一生。那人溫柔又固執,他告訴我說:那麼多年了他發現他愛的還是網球和,繪畫。
二十三歲那年。
我穿著一身白無垢,手捧鮮花走過漫長的禮堂,嫁給了我決定與之攜手一生的跡部景吾。從此,名正言順地成為了跡部緋月的嫂子。
可是那個喊我嫂子的人,卻永遠埋葬在了十八歲。
我們擁抱、親吻,交換戒指。
我只有越前初奈一個伴娘,她跟在我身後掉眼淚,哭得比誰都兇。
她的右手邊始終空著個位置,我們心照不宣,一同走過那條路,那麼多年不知不覺就這樣過去了。
婚禮前一日我收到從澳大利亞寄過來的新婚賀禮,除卻那個在澳網參加單打比賽的人,我別無他想。
他寄過來的是一個儲存完好的橘子,和一對普通的鑽戒。
他告訴我是在洛杉磯時他被勒令禁賽後,重新返回地下網球場賭球贏得的錢買的。之前賺外卡時參加區域正式比賽的獎金並不夠,他就答應了以前的人打那一場比賽,偷偷買回了這對鑽戒。
至於橘子。
[十六歲的我用一個橘子把你騙回家。抱歉,涼兮。二十四歲的我好像辦不到了。]
他說。
我哭了。
明天本應該是我花好月圓的日子,我卻捏著那張字條哭得一塌糊塗。
…
那時他說。
「喂,我把橘子給你,跟你換樣東西。」
「換什麼?」
「你。」
我以為那是一生。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