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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發燒、傷口還在發炎，怎麼把針頭撥出來了？〃說著，他熟練地換了根針頭，要繼續插入我的血管。

他的手剛接觸到我的肌膚，我象被火燙一樣縮回來。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不打針，讓我怎麼向劉先生交代？〃

劉先生？我一顫，放棄了掙扎，順從地讓他擦乾我的血跡，重新替我打針。

〃都昏睡了三天了，自己不要再亂動！〃原來他是劉明武叫來的醫生。

三天？原來不是昨天？是三天前？我昏迷了三天？黎明，黎明在哪裡，我沒有回去，黎明有沒有找過我？

只聽得醫生走出去，對外面吩咐，〃他已經醒了，趕快通知劉先生。〃

不、不要！我象舵鳥般鑽進被子，在心中不停地吶喊，卻顫抖地發不出一個音節。

效率真高。

十分鐘之後，被子被掀開一個角，頭被強力地掰過，對上劉明武英俊的臉。

〃醒了？風苒？〃他皺皺眉，〃這五年你怎麼過的？醫生說你營養不良，貧血，還有胃病。。。。。。居然給我昏了三天！〃

他將我拉過，擁在自己的懷裡，〃這麼瘦，抱起來真不舒服。我得把你養得胖胖的才行。〃

〃我要把你養得胖胖的〃這句話什麼人好象說過，心中早已癱塌的堤防更加破碎，淚水靜悄悄地淌了下來。。。。。。

感覺到我的身子在抽動，劉明武將我埋在他懷中的頭抬起，輕輕吻著我的淚水，象哄著他心愛的寵物，〃好啦，不哭，前天是我太激動、太興奮、過頭了點，以後不會。。。。。。〃

從精神折磨改為懷柔政策？劉明武，你的花樣真是數不勝數。

也許是頭腦中閃過的人影給了我力量，我在他懷中直起身子，直視著他的眼睛，〃隨便你，反正我為了黎明什麼都願意做，只要你記得說話算話。〃

好緊！我被他勒得幾乎要窒息！劉明武的嘴唇抿起，我知道，那是他發怒的前兆。

〃好，那你就要負責取悅我！〃說著，他將被子推得遠遠地，一把扯開我的衣襟，本來就只穿著一件薄薄睡袍的我，馬上便身無片縷。

劉明武迅速地上了床，把我壓在身下。撕裂地痛苦，立刻清晰地傳到大腦，毫不留情地進入，懲罰性地撞擊，我忍不住痛哼出來。聽到我的呻吟，令他更加興奮，更加兇猛。。。。。。實在無法想象外表文質彬彬的他，力道如此之大，彷彿一把利刃，從下面一直捅到我的心臟。巨痛，讓我清醒，我冷笑，劉明武，最後你也只能如此。

淫糜的味道在房間內瀰漫。。。。。。當激｜情的吼聲和喘息慢慢逝去的時候，我還是清醒如斯。

肉體的痛苦讓我麻木，但心中的執念卻給我力量。我慢慢地爬下床，雖然下床時幾乎馬上翻倒在地上，我還是執意地站起，找到自己的衣物。

我知道劉明武一直看著我，因為背後灼人的目光始終沒有移開。〃我要回去。〃我艱難地穿戴整齊，轉頭向他說著一個事實。

他臉上浮現出嘲諷的微笑，〃小苒苒，看來我還不夠努力啊，你還能夠下床。〃說完，他翻身下床，將本已搖搖欲墜的我拉倒在地上，〃或者，我們在地毯上再來幾次？〃

〃我答應跟你！但其它一切都要保持原樣，包括我和黎明。現在，我要回去。〃

〃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風苒？〃他譏笑著，覆上我的嘴巴。

〃你說呢，學長？〃我臉上掛出談談地淺笑，〃黎明出事了，你說我會怎麼樣？活玩具總比死玩具好，你說是不是？再說，用黎明來控制我，這不正是你想要的？〃

他瞪著我，彷彿想看透我的心思，突然，他笑了，笑得讓我毛骨竦然。他的手撫上我的脖子，按著其中某一點，那紅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