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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那餘方艷看到五六歲左右的孩子,難道也是她未出生的胎兒?&ot;我好奇地問道。
&ot;嗯,難道你忘了大牙的事了嗎?&ot;
我恍然大悟。
車子很快就到了市醫院的門口。
林方明站在醫院大門口迎接我們&ot;這麼晚了你們又有什麼事情?&ot;
&ot;幫我查一查餘方艷的病歷。&ot;侯文峰頓了一頓好像想起了什麼&ot;你們醫院通常是怎麼處理流產的胎兒的?&ot;
&ot;有專門處理醫療垃圾的地方。流產的胎兒會放到醫療垃圾裡一塊處理,還有一種情況是一些醫學院拿去做了標本。&ot;林方明很詫異的看了看我們兩個。
侯文峰拿出了剛才在餘方艷講述過程中所畫的畫展開來問道&ot;上面的數字是什麼意思?&ot;
林方明皺了皺眉&ot;按照你畫的來看胎兒是裝在瓶子裡了,應該是做了標本,這個數字對了,172可能是編號,而這個14可能代表了妊娠的周數。&ot;
&ot;能查到是被送去了哪家學校嗎?&ot;
&ot;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ot;
侯文峰拍了拍林方明的肩膀說了聲&ot;謝謝&ot;就拉著我離開了。
&ot;喂,病歷還要不要查啊?&ot;林方明在後面喊道。
侯文峰迴頭朝他喊了聲&ot;謝謝不用了。&ot;然後轉頭對著我說&ot;看來我們要請老鍾吃飯了。&ot;
鍾隊長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將那張畫做成了十多張帶有編號和妊娠周數數字的單子送到了城裡所有的醫學院裡。
不出一天就找到了與之相對應的胎兒標本,當我們三人趕到醫學院的時候,那個瓶子就擺在院長的辦公桌上,胎兒就如餘方艷形容的那樣漂浮在淡黃色福馬林藥水中。
&ot;只要給他一塊墓地,一個成為人的名分,一切就恢復正常了!&ot;侯文峰抱起瓶子,我們三人邁開步子出了學校的大門。
我們帶著胎兒的標本把餘方艷給接了過來。
餘方艷一眼就認出了瓶子裡的標本就是噩夢當中的胎兒的時候,一開始還顯出有些害怕,但當我們告訴她這個胎兒標本是她未出生孩子的時候,她的表情開始緩和,最後緊緊地將瓶子摟在懷中說什麼也不再放開了。
在這個世界上,母愛是不分國籍、不分職業、沒有貴賤之分的。
我們將車子開到了郊區,接著下車往山上走去,找了一塊空地,然後挖坑將瓶子埋了下去,這一路上餘方艷始終緊緊抱著那個瓶子,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溫柔。她甚至不願讓我們將瓶子埋下去,最後在侯文峰的一再開解下終於放棄了努力。
我們給孩子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ot;餘念念&ot;意思是讓他記得自己的母親,接著我們將孩子的名字刻在了一塊木頭上,然後將簡易的墓碑重重的豎在了地裡。
在我們離開荒山,準備下山的時候,山上颳起了一陣大風,在風中彷彿聽到了空靈的嬰孩嬉笑聲。(嬰聲完)
第十七夜 棺床
見過有人睡在像棺材一樣的床上嗎?
或許你在報紙或是電視的綜藝八卦節目當中看到過,在外國確實有這樣乾的奇人。
餘方艷不再做小姐,她懷著感激將五萬塊交到我手中的時候,我怎麼也不願拿這每一分每一厘都是用血和淚換來的血汗錢。
餘方艷卻固執的將錢塞到了我手中&ot;蘇大哥,你一定要收下,除非你嫌我的錢髒!&ot;
我沒有辦法無奈的把錢給收了。
望著餘方艷背起行囊上火車的那瞬間,我打心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