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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得回過頭去,卻發現什麼也沒發生,那具乾屍仍舊安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也沒動。
馬不停蹄,我和老鍾很快就趕到了老牛的雜誌社,那棟紅磚歐式建築依然矗立在城市中間,挺著傲骨仰視著周身林立的高樓大廈。
敲開主編室的門,老牛頭也不抬,正拿著放大鏡在看著報紙。
&ot;牛哥。&ot;我喊了一聲。
老牛愣了一下抬起了頭,他那張藤椅立刻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ot;小蘇?什麼風把你吹來了?&ot;老牛微笑著道,接著頓了一頓看到了一旁身著便衣的老鍾道&ot;嗯,眉高聳秀,顴高印滿,正氣逼人,這位警察同志有何貴幹?&ot;老牛露了個笑容。
我吃了一驚,這是老牛第一次在我面前露了一手。
老鍾倒是挺淡定,只是輕笑了一下便從兜裡掏出了那張咒符遞到了老牛的手中&ot;這張符咒牛主編能看出是屬於哪一類的嗎?&ot;
&ot;從哪弄來的?&ot;老牛皺了皺眉頭,像是見過這種符&ot;這是茅山的鎮鬼符,符頭、符眼、符膽、符神、符尾都畫得相當的專業,這些部分缺一不可,哪個部分畫錯或是筆順錯了,這張符就得作廢,不是一般人能畫得了的。&ot;老牛從這張符的上方一直指到了下方說的很是專業,但我卻是一竅不通。
&ot;在一個教堂的地下室中貼滿了這種符,而且還發現了一具乾屍。&ot;老鍾解釋道。
&ot;看來這人想讓乾屍永不超生了。&ot;老牛挪了挪身子道。
&ot;依你看兇手會是什麼人?&ot;我好奇地問道。
&ot;精通道家的人,比如像我和小侯這樣的人。&ot;老牛露了個尷尬的微笑。
老鍾長吁了口氣道&ot;追查十年前甚至是百年前的案子,簡直是天方夜譚,說不定兇手早就死了,不過話說回來,不管是過了多少年的屍體,還原真相是我的責任,總算有點頭緒,知道往什麼方向查了,但還是大海撈針啊。&ot;
&ot;那倒未必,你們看,我最近在研究去年底母校的跳樓事件。&ot;老牛將剛才自己一直拿著放大鏡看的報紙推到了我們面前。
&ot;海天大學頻現跳樓事件,獲救女學生精神失常,聲稱背後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當今大學生的這種做法是否屬於迷信…歡迎參與調查…。&ot;我慢慢地讀著,在文旁邊還配著一張圖,圖上是幾個學生在宿舍門上貼黃符。
&ot;去年底我確實收到了校方的求助電話,但一直沒有頭緒。&ot;老鍾皺眉道。
&ot;這哪跟哪,和這有關係嗎?你要我們看什麼?&ot;我疑惑地問道。
老牛笑而不答,接著遞過了放大鏡,我愣愣地接過放大鏡開始看那張圖,很快我就發現了異樣,我立即拿過那張地下室撕來的符,經過反覆的對比,我才發現學生貼的符居然和這張一模一樣,我的手不禁顫抖了起來,因為學生沒理由會這麼專業的符,除非他們都是侯文峰
&ot;這名精神失常的女學生還住在醫院。&ot;老牛說道。
老鍾立刻拿起了手機撥打電話吩咐著小柯去醫院看看那名女學生,接著問我要不要去學校看看,我當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出乎我的意料,老牛也說要回母校看看。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不知不覺的到了下午六點左右。
空氣中夾雜著如霧一般的細雨,我和老牛坐著老鐘的警車快速駛向海天大學。由於過節和放假的關係,當我們來到學校的時候,校園內一片清冷,連個人影也看不到。
老牛帶著我們去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