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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大家覺得好奇自從解放後壓根就沒人下過屍洞,大家也放棄了下洞撈自己的親屬屍體的打算。
不少村民對我指指點點,有些個年紀稍大點的婦女都勸我別去,驚訝的問我下去幹什麼。我只是笑笑,繼續做著下洞前的準備工作。
沈小蕾一直默默不語的幫我準備著下洞的東西,動作很慢,平常嬉笑的臉上滿面的愁容,我知道她很擔心我。爺爺則坐在竹椅子悶不吭聲的抽著煙,雙眼一直望著山上,奶奶一問他就煩著嚷道&ot;孩子的事你跟著瞎操什麼心,該幹啥幹啥去。&ot;
一切準備妥當,我拿了一張凳子坐在院子裡,時間在慢慢的過去,已經過了中午了。一些好事的年輕人顯得有些不耐煩開始起鬨,人群中傳來了他們的鬨笑聲&ot;沒那膽子還裝什麼,你看看他穿的像個粽子哈哈&ot;
就連沈小蕾也有些好奇,我在院子裡足足坐了三個小時。
就在此時,我聽到了遠處傳來的喇叭聲。我站起身子朝遠處的盤山公路張望,所有人也跟著仰著脖子朝那邊望去。只見一輛黑色小轎車在盤山公路朝這邊駛過來,最後在村口那棵大榕樹下停了下來,接著從車內走出來一個人,朝這邊小跑過來
人群自覺的讓開來一條道,讓這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走進來,只見這男人氣宇不凡,說話擲地有聲&ot;不好意思來晚了,山路不好走車子開的慢,什麼情況?&ot;男人見我換上了登山服,先是愣了一愣然後一臉詫異地望著我苦笑了一下&ot;脫下來!看你穿成這樣,下面要真是有情況,無論你怎麼穿也沒用!&ot;
來的人叫侯文峰是我的一個好友,他的出現令我心裡一下子有了希望,那道令我費解的平安符就是拿給他研究了。
我照著侯文峰的話脫掉了登山服,侯文峰只是吩咐著黑人拿上粗麻繩就讓我帶路。
&ot;這個要不要帶?&ot;我嚥了口唾沫指了指已經被我提起的電動絞盤問道。
&ot;買的不對,你這個是不帶發動機的!山上有電嗎?&ot;侯文峰問的我啞口無言,我無奈的丟下工具給侯文峰帶路,說實話說不怕那是假的,我花了一上午的準備居然都沒用上。
我、沈小蕾、侯文峰以及黑人一行四人走在山路上,後面跟了大片看熱鬧的群眾,走到半山腰侯文峰轉過頭來對著黑人和沈小蕾發出命令&ot;你們兩個把守著這裡,不要讓人上來,這件事越少人參與越好!&ot;
&ot;可是。&ot;沈小蕾可憐巴巴的望著我。
&ot;沒什麼可是!&ot;侯文峰突然臉色變了,接著對著一直想衝破黑人雙手擋住的防線的群眾嚷道&ot;哪個不怕死的儘管來,你們村的這個屍洞怨氣衝天,裡面葬得可是數千名死在日軍刺刀下的怨靈。&ot;先前還沸沸揚揚的人群一下子就鴉雀無聲了,有些人已經開始往回走去,但仍有幾個好事的年輕人不死心,仍舊嬉皮笑臉的想上來。侯文峰凌厲的雙眼朝剩下的幾個年輕人掃了一掃說道&ot;我可不是危言聳聽,我在公路上朝這邊看了一下,你們村子三面環山,前臨溪水,深在腹地之中,本是一個絕好的風水之地,前有照(水)後有靠(山),用風水學的語言講就是負陰抱陽背山面水,就是前朱雀後玄武,左青龍右。你們現在回頭望望山下的溪流,連著一個星期的雨水居然還是接近乾涸,溪水是從這山上流下來的,要不是地處雨水多的地區,你們這個村子的災禍絕不會少!這山裡一定有古怪,其他我也不多說了,要來的儘管跟著來!&ot;侯文峰說完便不再理會那幾個年輕人,只顧自往上攀去。果然那幾個年輕人開始唯唯諾諾不敢上來了。我從黑人手中接過麻繩就跟著侯文峰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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