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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把我手上地藤條弄斷了。”小鬥不依,悶聲要求。
鸞術伸指一點,小鬥手上的藤條立刻斷了。她忙拉攏了衣服擋住胸前地春光,站起身發現下面地褲子還褪在膝蓋處,忙又伸手去拉褲子,可這樣一來,衣服又敞開了,胸前的兩團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鸞術卻毫不紳士,仍站在原地看著小鬥忙活,眼睛貪婪地在她身上掃射掃射再掃射。
小鬥折騰了半天,頭頂都見了汗。攏著衣衫內心不禁慶幸,還好元卿沒有連她的褲子也扯爛,不然她就要跟鸞術借隻手擋屁屁了。
站在樹幹前,小鬥低著頭,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心裡還像爬螞蟻一樣難受,但總算沒讓元卿得逞太多,心裡稍稍安慰了點。
兩人靜默許久,鸞術才道:“元卿不錯。”
小鬥霍地抬頭,怒道:“你什麼意思。”
“沒想到你年紀雖小,發育卻早。”鸞術冷著臉,但他嘴裡的話差點讓小鬥羞的自焚。
她將衣服拉的更緊,冷眼看著鸞術踏著大步走近,然後被他伸手撫摸了下臉頰。鸞術甚至還得寸進尺的用拇指在上面擦了擦,小鬥沒躲,相對於元卿的碰觸,鸞術冰冷的體溫讓她很安
鸞術轉身靠左在樹幹上,然後脫下了自己的長袍,伸手拉住小斗的手,將她拉坐在身側,順手用長袍裹住了她的身子,小鬥忙伸手拉緊長袍,扭頭看了他一眼,無比溫柔的道:“謝謝。”
鸞術哼笑一聲,他人雖在永夜殿,但在小鬥身上施的血咒卻讓自己在想知道她在做什麼時,可以施展法術偷看她的一切。幸虧今天養傷順氣後,看了她一下,不然……“你說話又血腥氣,咬舌了?”鸞術似是嘲笑般的開口。
小鬥點了點頭,隨即道:“但沒敢用力呢,你就到了。”
鸞術拂去她發上的草屑,然後便靠著樹幹遠眺這一望無際的花海出神。小鬥和他並肩靠坐,閉上眼感受著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寒氣,剛才所遭受的恐懼,漸漸由小化無,心裡的感受也大不一樣,好想洗個澡,然後睡一覺,忘掉那個比魔王還魔的元卿,忘掉他的碰觸。
腦子裡想起鸞術在永夜殿的疏離,心裡還有些介懷,偷偷的假裝睡著,小鬥將頭靠在了鸞術肩頭,讓她內心竊喜的,是鸞術竟然沒有躲開。心裡舒坦,緊繃的精神也開始鬆懈,儘管全身都因為之前躲避怪獸的那場長跑而痠痛,但仍抵不住極度緊張後突然放鬆的睏倦感,很快,她就真的睡著了。
鸞術轉頭看了眼小斗的頭,伸出手想要推開,但當手放在她溫熱的臉上後,卻最終改推為撫觸。不喜歡熱度,卻對這溫度上了癮。
目光無意間低垂,這丫頭睡著後明顯疏忽了對胸前兩點的守衛,長袍敞開了一條口,她的胸衣被元卿偷偷拿走了,以致此刻她裡面的套頭衣微微敞開著,時鸞術餘光捕捉到她白皙的胸口,側睡擠出的乳溝和一隻小白兔上半掩的粉紅,那欲露不露的樣子,要多撩人有多撩人,讓鸞術恨不得立刻伸手扯開她的衣衫,看個乾脆……
據說,你罵一個男人是弓雖。女干犯,並不算是侮辱他,但如果說他是弓雖。女幹未遂犯,據說是極大的侮辱。如果又討厭元卿的,請大家熱情洋溢的稱呼其為弓雖。女幹未遂元卿v。
卷二 ‘饅頭山’號 (53)回家
當小鬥醒來時,天已經黑了,自己半躺在樹下,鸞術的長袍被緊緊的裹在身上,一絲一毫的面板都沒露在外面,當然除了臉上的。
迷迷糊糊的坐起身,遠眺之後在花海中找到了鸞術的背影,他好像站在那裡賞花,倒挺有情調。
小鬥站起身,看著鸞術的背影,傲然桀立於百花之間,百花便為之含苞而不敢放。月夜下,那身影更帶了神秘的氣息,讓人心醉。
“你怎麼還沒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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