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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益說：&ldo;唐鼕鼕都可以顧衫為什麼不行，反正他媽不都跟你弟差不多。&rdo;

&ldo;你在說什麼鬼話?!&rdo;我實在沒好氣，覺得宋益魔怔了，我在他老人家的眼裡竟然是個這麼苦大仇深的角色嗎，我他媽好生生的活了十五六年在他這是背負了十幾年的枷鎖前行嗎。

唐朝死都死了，我還得他媽替他傷心我接下來的所有人生嗎，宋益什麼時候也矯情成這個模樣了?

&ldo;反正你他媽不是覺得對不起你弟嗎，那隨便找個藉口搞個跟他像的人不就得了，顧衫難道不是更像嗎，他媽簡直就是為了裝成你弟量身製造的。&rdo;他突然拔高了音量。

我在椅子上看他半晌，樂了：&ldo;他媽的說他是我弟也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吧，怎麼你給我量身製造了個新弟弟?&rdo;

宋益氣急敗壞地從床頭櫃處煙盒裡拿出根煙給自己點上，沒幾秒鐘一截菸灰都掉在我床單上。

我說：&ldo;我跟你認識快三十年，我什麼人你不知道，少拿那些莫名其妙的標籤往我身上貼，還有那個顧衫，你找來的?讓他給我滾遠些!&rdo;

宋益抽完一根煙，把菸頭按熄在床頭櫃上，以我的眼力能看見木質櫃子被他的菸頭燙了個黑色的圈，我有些煩。過去那麼多年我倆什麼事不該說不該提堅決不會觸對方黴頭，這樣才勉勉強強相互依靠著過了很多年的時光，我看他的意思現在倒是不管不休要跟我把事情都挑明白了。

挑明白什麼?

‐‐我，唐項，十七八歲的時候確實挺喜歡你的，想跟你在一起。到二十幾歲跟你上床也純粹是因為你也有需求我也有需求，哪個男人沒有需求?是你也行不是你也行。

現在三十二歲，哦，過了年三十三了，是真的一點一點都不喜歡你。而因為察覺到你的喜歡而導致我打`炮也不想跟你打。

我不想承擔任何感情上的責任。

跟我那個已經死掉了的弟弟有關係嗎?有一點吧，但是也不是很大。

他非得要把事情給挑明白了，還坐在那裡問我有意思沒。

過了會兒我聽見宋益說：&ldo;算了，沒意思。&rdo;

&ldo;嗯。&rdo;是挺沒意思的。

宋益說：&ldo;我的那家店盤出去了，應該有個幾十萬，我想找個人多熱鬧點的地方開店。&rdo;

&ldo;哦，回頭我給你張銀行卡，二百萬夠不夠，不夠的話可以再向我要。&rdo;我說。

宋益悶著頭笑了兩聲，然後我聽見他罵了一聲：&ldo;媽的。&rdo;

我說：&ldo;早就該把你那家破倒閉的店給關了來市中心開一個，忙不過來的話可以再請幾個廚子，你做菜好吃，可以傳授一下他們，不會虧本。&rdo;

宋益說：&ldo;我向你要錢你是不是開心的不行?&rdo;

我反駁：&ldo;放屁，我那麼賤啊，我辛苦賺得來錢給你我他媽還開心?&rdo;

宋益說：&ldo;顧衫真的很像唐朝，長得都有些像，我懷疑他臉上動過刀子。&rdo;

&ldo;……&rdo;我想了想，&ldo;不是是你抽風在路上找來的人?&rdo;

宋益看了我一眼，突然拿他手機點了點。

接著我聽見他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

&ldo;小顧你告訴我是誰讓你來騙我的?&rdo;

&ldo;……我、沒有啊。&rdo;

&ldo;唐朝死了，屍體都是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