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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軒一臉苦相,低著頭嘟囔:&ot;她沒出閣的大姑娘懷了孕,礙著我什麼了?
又不是我弄的,喜脈就是喜脈。&ot;
白萌堂:&ot;你說是喜脈,可萬-……&ot;
穎軒猛地抬起頭:&ot;沒什麼萬一!要說什麼不常見的疑難病症,沒準兒出個錯兒什麼的,喜脈我都號錯了,還能吃這碗飯麼?&ot;
白萌堂:&ot;餵--那就是說這位大格格不規矩,王爺一點兒不知道,反倒砸咱家的牌子。老二,這事兒不管跟誰都不準再提,跟家裡的人也不準再提,懂不懂?&ot;
穎軒似懂非但地點了點頭。
&ot;你先受點兒委屈吧。我自有道理。&ot;
詹王府。
白萌堂下了馬車,與捧著禮物的兩個聽差剛過大門,便與正走出的姚大夫相遇。
姚大夫忙施禮:&ot;白爺!&ot;
日萌堂:&ot;姚大夫,這是給哪位看病?&ot;
&ot;給大格格,您這是……&ot;姚指了指聽差捧的禮物。
白萌堂:&ot;二小子出了錯兒,我來賠禮,您看大格格得的什麼病?&ot;
姚大夫十分為難地應付著:&ot;好像是……大概……也沒什麼病,我醫道太淺,說不準,說不準,您請,您請!&ot;慌忙走了。
白萌堂望著姚大夫的背影微微一笑,似乎明白了,大步直奔客廳。
客廳內,詹王爺與白萌堂對坐,王爺之子詹瑜在一旁侍立。禮物放在桌上。
白萌堂:&ot;……請王爺看在我的份兒上就饒他這一回。&ot;
詹王爺:&ot;事情已經過去了,不必再提,這麼重的禮,我可不能收。&ot;
日萌堂:&ot;承蒙王爺寬宏大量,已經是感激不盡,這不是禮,是孝敬老福晉的,給老福晉請安。&ot;
詹王爺:&ot;那就多謝了,老福晉吃了二爺的藥已經大見好,不過你們二爺……&ot;
白萌堂:&ot;太子初出茅廬,醫道上還沒入門,功力尚淺,竟敢到王爺府上來獻醜,實在是自不量力,我想親自給大格格把把脈。&ot;
&ot;那就有勞了,我宮裡還有事就不陪了。&ot;詹王爺說著便站起身,白萌堂亦隨著站起。
&ot;詹瑜,你陪陪白爺。&ot;詹王爺對兒子吩咐罷,管自離去。
詹瑜應聲後,引領著白萌堂去見大格格。
大格格臥室。
大格格將手伸出帳子外,放在小枕頭上。白萌堂急忙把手指按了上去,神情興奮而緊張;他微微閉上了眼。蹙起了眉頭。
詹瑜正在向大丫頭低聲吩咐著什麼,大丫頭走了出去。
白萌堂把著脈,嘴角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外廳,四個丫頭端四幹四鮮八個果盤魚貫而入,將果盤放到圓几上。
白萌堂與詹瑜從內室走出。
&ot;沒什麼大病,不過是腹中長了痞塊兒,吃幾付化解的藥自然就好了。&ot;白萌堂坐到桌前,桌上早已擺好文房四寶。白萌堂拿起了筆:&ot;大格格來北京有多少日子了?&ot;
&ot;我姐姐來了有一年多了。&ot;
&ot;嗯,還是水土不服。怎麼會你二姐先出了閣,大姐反而落在了後面?&ot;
&ot;我二姐送進宮去的時候還小,既是進宮就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