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舊傷(第2/3 頁)
帶著幾名壯漢堵在了蓮臺小築的門口:“深夜冒昧打擾本是不該,只是侯府剛才突然進了小偷,意圖偷走重要物件,雖然沒有成功,可偷竊者卻沒有抓到。我等奉命,不得不將所有房間都查一遍,排查可疑人員,還請師父配合,我等感激不盡。”
我看著對面空空如也的位置,微微皺眉,揚聲道:“我等本是客人,配合搜查理所應當,只是小僧暫時不太方便,可否請先生在門外稍候?”
青衣文士完全不把裡面的和尚當回事,手已經伸到了門環上:“九諫師父可是出了什麼事,要不要在下進去看看?”
“不用,”蓮臺小築的大門被一隻修長的手推開,楚赦之笑眯眯的臉出現在青衣文士面前:“九諫這個小和尚呀,大男人脫衣服還害羞不敢見人,敢問您是?”
青衣文士本懷疑小偷是楚赦之,這時見到他反而驚訝:“在下陶硯,是侯爺的門生,不知楚大俠怎麼在此處?”
“我一直在此處與九諫下棋,”楚赦之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頭:“對了,陶先生不是要進來搜查嗎,我等自是願意配合,先生快請進!”
陶硯被他的一片坦蕩震住了,疑心自己確實想錯了,進了裡屋,又被裡面的人嚇了一跳——只見本來著棕黃僧袍的青年光著上身,脫了那層僧袍,屬於僧人的聖潔就變成了一種勾人的美感,雖是光頭,卻蓋不住青年俊美的五官,他抬眼時,棕紅的瞳孔映著燈光,亮的攝人心魄。
陶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楚赦之,原本的氣勢的化成了尷尬和難以置信:“你,你們......”素來只聽小郡王好男色,怎麼聞名江湖紅顏遍地的楚大俠也換了口味?
“先生想什麼呢?”楚赦之走到我前面,擋住了陶硯的視線:“我們確實本來只是下棋,後來談論到了內功心法。”他向我看了一眼,視線卻驀地停頓在我的後背上,只是這停頓很短,那位文士沒有察覺到:“九諫身有舊疾,我自認還算見多識廣,便幫他看看,這不,正趕上陶先生來,他還沒來得及把衣服穿上,和我著急呢!”
“呵呵,呵呵呵。”陶硯只能微笑,據下人所說,有剪影為證,楚赦之和九諫確實之前在一起下棋,只是二人移到內室便看不見了,與侯爺吩咐找的人出現的時間有些重合,他這才來一趟,現在看來應該不是楚赦之,那便只有小姐了。
他裝模作樣的看了一遍屋子:“多有打擾,在下明日宴席上再和您二位賠罪。”
“明日宴席?”楚赦之挑眉道:“我和九諫怎麼絲毫不知此事?”
“哦,那應當是侯爺還沒來得及和您二位說。”陶硯拱手道:“侯爺多年不見小郡王,本就想念的緊,他又帶著江湖赫赫有名的楚大俠和天境大師的愛徒九諫師父,侯爺高興,說要擺一席素齋招待三位貴客,二位應當會賞臉吧?”
鴻門宴!這三個字同時出現在我和楚赦之心中,但不去是不可能的,雖然知道趙無極不會殺衛明玦,但以衛明玦的個性,知道師父真面目後必定大受打擊,正好看看他現在狀況如何。
陶硯走後,楚赦之一屁股坐在貴妃榻上,牛飲了一整壺茶:“陶硯,人如其名,真是討厭。”
我施施然披上僧袍:“施主別抱怨了,記得明日小僧的睡衣洗乾淨還給小僧。”
還是有破綻的,只不過那人被我吸引了注意,沒發現罷了。我雖是和尚,但也不至於到了快睡覺的時候還穿著僧袍,實在是楚赦之回來時來不及換衣服,身上蹭著青苔還散發著一股豬下水的臭味,一看就出去過,我才不得已把睡袍脫給他,那袍子常年燻著檀香,披在楚赦之的夜行衣上,既掩蓋氣味,看著也不像寬鬆的袍子,正好合身,並不突兀,但細看總能看出些不對。
“行——”楚赦之很欠揍地拖長了聲音,抻了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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