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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茹遭遇了什麼。不過是不放心自己的母親,想要來探一探,聽聽母親的病情怎麼樣,還有救沒有罷了,值得對這麼一個無害的小女孩子大動干戈麼?湖月不由大為氣憤,只苦於 身份限制,不敢多言,只好希冀地看向安怡,希望她能為小茹說上兩句話。
安怡恍若未聞,開好方子直接遞給湖月,再取出金針:“我要給側妃施針,還請伯母讓閒雜人等退下吧。”
蜀王妃當然沒把自己當成“閒雜人等”,很是自覺地在一旁坐下來,要問湖月要那方子看。安怡含著笑道:“不好意思,伯母,侄媳這金針之術乃是不傳之秘,不能給人瞧見的……”
蜀王妃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不由惱羞成怒,板著臉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湖月趕緊抓住時機,哀求安怡:“郡王妃您大人大量,拉拔拉拔我們側妃和郡主吧……”
“不要說這些,我不耐煩聽。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蜀王爺要替你們側妃瞧病,便一定會盡力近身高手最新章節。你若是空著,便拿了我開的方子去抓『藥』再熬了送過來,那些『藥』很緊要,添減半分都是不成的。”不知道是否因為新婚生活太過甜蜜的緣故,安怡此刻真的很平靜,從前那種忍都忍不住的怨恨淡了許多。
湖月見安怡一副鐵石心腸的樣子,不由失望地擦著眼淚走了出去。安怡沉默地看著朱側妃,錦繡叢中,珠圍翠繞,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原來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也罷,自作自受,不用旁人替她『操』心。安怡定了定神,拿了金針依次扎入朱側妃的『穴』位之中,過了約有一炷香的功夫,朱側妃終於蹙了蹙眉頭,長嘆一聲醒了過來。
朱側妃茫然而痛苦地四處看了看,將目光落在安怡的臉上,定定看了她半晌,神『色』痛苦地閉上眼睛,再睜開:“是你。”
安怡沒有回答她,沉默地取下金針收入針盒之中,走到牆邊的盆架前淨手,淡淡地道:“自今日起,每日午時我都會來給你行針,『藥』你自己吃好,忌辛辣酸冷,憂怒怨憤。你若是不想好便早些告訴你家王爺,免得日後有人說你是我醫死的。”
朱側妃沉默不語,安怡只當她預設了,轉身就往外走。朱側妃掙扎著起身,顫聲道:“你肯來救我,就是不怪我了,是麼?”
安怡回過頭來看著朱側妃,十分認真地道:“我只是想,既然小茹希望你好好活著,你便要好好活著,好好享受這珠環翠繞的生活,不然怎麼對得起你幾十年的掙扎?我不喜歡別人將我扯進你的事裡去,所以你最好別再讓不相干的人來麻煩我。還有,以後不要再繞著彎地把小茹送到我跟前來了,自己生的自己管,管不了就早點弄死她,免得她活著受罪。”
朱側妃怔住,眼睛裡的喜『色』全都沉澱下去:“你……”
“孃親!”小茹歡天喜地的從外頭飛奔而至,先一頭紮在她懷裡親暱地挨擦了幾下,才眼淚漣漣地道:“你終於醒了。我好怕,剛才王妃不許我進來,還罵我,讓人堵我的嘴,幸虧父王使人尋我才救出了我。”
朱側妃緊緊抱住她,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背脊嘆道:“傻孩子。”
湖月緊跟著從外頭進來,眼睛亮晶晶地道:“日後側妃這邊的用度全都從王爺那邊直接撥付,醫『藥』也由他直接過問。”
朱側妃輕輕嘆了口氣,回過頭去看安怡,卻見安怡早就走得不見了影子,不由神『色』越加沉鬱。湖月小聲勸道:“您別難受,不過是嘴硬心軟罷了,如今您最緊要的就是把病養好,看著郡主風光出嫁。”
朱側妃道:“這樣子已經很好了。瞭然和尚說得好,人要知足,就是這麼個道理吧。”道理誰都知道,可惜人都是得隴望蜀的。但她知道,那個粉嫩可愛,滿臉孺慕之情的女孩子永遠都找不回來了。
她轉頭看向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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