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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唐雙幫他剎住了車：&ldo;您開始說吧，二十多年前……&rdo;

付老爺子尷尬地一笑：&ldo;啊，世侄啊，老頭子撿你好理解的，儘量長話短說。你要是一時明白不了呢，沒關係，先記著，以後慢慢想嘍。&rdo;

我不知道他們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看起來一沒有要把我關島上，二沒有要我賠水上飛機的錢，不就是聽故事嘛，你講一百個我也願意聽的。

唐雙看著我說：&ldo;故事有點兒長，你好好聽，別打岔。說不定哪一天，你還能把它寫進小說裡呢。&rdo;

我看了眼唐雙，又看著付老爺子，鄭重地點了點頭：&ldo;好，您說，我不打岔。&rdo;

付老爺子欣喜地看了我一眼，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就讓我完全無法理解：&ldo;1991年，蘇聯解體……&rdo;

我忍不住叫了起來：&ldo;什麼什麼?蘇聯解體?這也扯太遠了吧?&rdo;

唐雙撫摸著我的肩膀：&ldo;不是說好不打岔嗎?&rdo;

付老爺子搖了搖頭，像是早猜到了我的反應，並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往下說：&ldo;kgb，也就是克格勃，相當於美國的中情局，開始召回潛伏在世界各地的間諜。&rdo;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床單上了，這畫風突變啊，什麼鬼，又是蘇聯又是美國，又是克格勃又是中情局的，間諜!什麼鬼!拍《007》還是《碟中諜》?

付老爺子沒有管我的反應，自顧自地往下說：&ldo;我們這些間諜啊，3年後，也就是1994年，就集中到了某個中立國家，不屬於任何一個陣營的，搭乘蘇聯航空的班機，兩百多號人啊，滿滿一飛機的間諜，啊，對嘍，那是他們唯一一架引進的空客飛機，剛交付不久，全球沒多少人知道，更沒幾個人坐過，這裡面吶……&rdo;

唐雙像是家中小輩，撒嬌地對付老爺子說：&ldo;您說正事。&rdo;

付老爺子不好意思地乾笑了兩聲，把話題引回正路：&ldo;都說讓我們回國，解除職務，安排其他工作，但是誰相信啊?都不信的嘍。有個在北美工作的同志搞到一份絕密情報，說是飛機一旦降落，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會等著我們，就地槍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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