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5 頁)
寫完作業,時間還有,耳機裡仍舊放著聽了很多天的周杰倫的《一路向北》,有點莫名的惆悵,離上課還有十多分鐘,顧雲嘉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一邊趴著一邊拿著MP3把格式設定成單曲迴圈。周圍有點吵,調高了聲音,一邊出神的盯著地板,自己也不知道的跟著曲子哼了起來。
地上有腳步跑過,快速走過,慢慢走過,視線太窄,就是那麼一張課桌的距離,誰走了,誰停下,都看不到,也不想看到。顧雲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想著看過的電影劇情,不能理解為什麼並不貧窮的少女為什麼會背叛周杰倫的那樣的簡單木訥的少年,去喜歡一個更加木訥的大叔,想著那個聽說是日本女演員像維尼熊一樣肥嘟嘟的臉,想著已經過去不再回來的夏天,無意識的輕聲唱著著與自己無關的歌詞——
“後視鏡裡的世界,越來越遠的道別……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風在山路吹,過往的畫面全都是我不對,細數慚愧,我傷你幾回。”
後來,到快要畢業,下過一場過雲雨的五月,顧雲嘉在拿著溼淋淋的傘有點狼狽的跑進教室,有女孩子因為下雨而沒有去食堂吃飯,是那段時間突然和穆良朝關係特別好起來的羅瑾還有隔壁班的一個女孩子,她們似乎在說著蛋蛋空間的裝扮和背景音樂,當說到“他的空間背景音樂都是這首歌,好嘛!”的時候看到顧雲嘉,羅瑾突然就表情便秘一般噤聲了,只是顧雲嘉走過去,瞥到那個面熟但是不知姓名的女孩子有點生氣的看著自己。覺得莫名其妙的不自然走過,坐下,正打算拿出紙巾擦乾淨腳上布鞋的水,那個據說叫邵佳佳的隔壁班女生又莫名其妙的跑過來說,聽穆良朝說,你唱周杰倫的《一路向北》很好聽,你能唱一下嗎?”
顧雲嘉更加莫名其妙的——
“啊?”,自覺十五年來,除了有回站在公交車站,有一輛拉開半邊門面包車從遠處快速駛過,後又突然回來,車上下來一個人,手上扛個攝影器材,跟正在等公交車的顧雲嘉提要求說,小姑娘,你能從後面這個門走出來麼,叔叔拍一下行不,此後,截止到2005年,第二個如此莫名其妙的要求了。
女生甩了顧雲嘉一記白眼,然後像只驕傲的孔雀一樣昂著頭走了。
再後來,在路上碰到葛瑾,或是更常見的在粉面館遇到她,每次似乎總是差那麼一點點——比如,僅僅是眼皮一抬的打招呼,走著走著越來越分開,或者是顧雲嘉剛來她就要走了,或者是她因為有朋友會來,於是顧雲嘉獨自一人一張四人桌,隔著對角線看到隨後屬於三個女生的親密私語。
有點孤單,是麼。
也許早就應該習慣了,不是麼。
至少,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像那個小學妹一樣在快要下雪的氣候裡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叫著一個不足16歲少年的名字。
在土豆打趣著穆良朝要變成低年級的採花大盜,辣手摧花多少小女生的時候,或者是在舒宇戲謔的稱呼穆良朝叫孩子他媽媽的時候,顧雲嘉除了偶爾也跟著一起戲謔的打趣一下穆良朝,雖然她都不清楚穆良朝是哪個孩子他媽,孩子他爸又是誰,也在走馬觀花的看著穆良朝身邊的小學妹們。
不知道是一場賭氣,還是週而復始的迴圈,總會回到一開始,顧雲嘉印象最深的那第一個小學妹又殺回來了。
她在和穆良朝分手的第五個星期(此資料由土豆君傾情貢獻),在快要到聖誕節的時候,她在顧雲嘉做數學綜合卷做的老眼昏花將將做完晚自習下課鈴聲急促響起的時候,顧雲嘉看到她一臉哀怨又一臉憤怒的站在教室門口,似乎已經站了很久,手上還提著一個顏色溫暖的紙袋子。
當然這也是她這個星期的第若干次出現,還不包括中午放學,偶爾的課間休息的造訪。
直到快畢業顧雲嘉都不知道穆良朝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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