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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社會的產物。
沒想到居然在自己的生活裡上演了。
這麼身臨其境,顧雲嘉卻和身邊的小夥伴們一樣似乎並沒有把大人們為了爭取生活利益的尷尬和不得已放入心底。
儘管他們是自己的老師。
或者說正因為他們是自己的老師。
還是早晨,沒有上過課,沒有佈置作業,於是教室裡的同學們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成績好的的同學心不在焉的翻著書,沒有班委出來管理教室紀律。
當老師不再履行教學的義務,於是學校便失去約束的意義。
首先打破教室裡沉靜的是對面教學樓同年級的班級一聲轟笑。
於是笑聲像星星之火,迅速點燃了整個校園的安靜。
先是各種說話聲,原本氣氛低沉的二十多個班級開始熱鬧的像鍋沸騰的粥。
也許是對面的班級也許是幾個班級同時有人離開自己的座位,開啟教室,走向走廊,於是在顧雲嘉聽到教室裡誰的凳子倒下了後,對面有誰在朝這邊喊著誰,教室裡以謝明陽和鄭成為首的幾個男生嗤笑的回敬對面。
於是顧雲嘉開始察覺到自己的周圍有不同的人在走動,男生和女生在聊天,男生和男生在互相推搡,或者圍坐在一團,放肆的討論著什麼話題。
班委們像是安靜的休火山,沒有任何人出來制止。
顧雲嘉依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只是若有所思的望著本應該在上課時間的同學們,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龍捲風風暴眼一樣,好像特別安靜,但是周圍卻充滿混亂。
這是星期五的上午。
每到星期五顧雲嘉總是覺得有點微微的焦慮。
小時候是因為星期五老師就會佈置很多作業,作業多到顧雲嘉有極大的心理壓力,比如要寫一篇怎麼絞盡腦汁也仍舊是搜尋枯腸的作文,比如要完成老師特意佈置的數學難題。
現在星期五,老師依舊會佈置很多作業,甚至週六還要補課,但是在做著作業時便迅速進入角色的顧雲嘉似乎已經失去了任何應該有的排斥感。但是,週五的早晨一直到週五的下午,都會帶著一個星期即將結束的氣息。
是到高中那樣可以週六不穿校服那樣的解放感。
但是雖然即將自由,可是卻又有著莫名的焦慮感。
這個星期五,社會媒體的到來和一批穿著制服的人的到來,讓顧雲嘉前所未有的淡定。
當然在開著帶著市電視臺臺標的採訪車駛入校園,拿著話筒的主持人或者記者到來之前,班主任已經進入教室,於是一切都安靜了。
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校門口兩排樟樹依舊鬱鬱蔥蔥,挺拔直立。
這一個學期註定是多事之秋。
新開了化學課。
四個班的老師是不相同的。
顧雲嘉和隔壁班是一位姓諶的女老師,這個老師是教學能手,研究生畢業,學校的化學競賽一等獎無不出自她的手;對面兩個班級的老師則是一名剛剛從師範大學畢業的新老師,聽說是教書得不錯,被校長從別的學校挖過來的。
事情的問題就出在這裡了。
似乎是老師們爭取權利的自主行為激勵了對面班的同學,於是,在顧雲嘉開始上初三的第三節化學課的時候,對面的班級傳來一陣騷動。
有生氣的聲音,有嗤笑聲,還有自己周圍一陣陣若有若無的議論聲音。
很多早已按捺不住的同學都跑到窗戶邊上看了起來。顧雲嘉也望了過去,看起來是對面班把教室門鎖了,關上了窗戶。那位新老師,看不清楚摸樣,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手裡抱著課件,站在緊閉的前門。
化學老師站在講臺上維持了一下紀律,到說第三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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