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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服務員就過來了。

「不好意思，這位客人，我們這裡不能抽菸。」

公事化的口吻，景亦呼氣，白色的煙霧混著火鍋上蒸騰的熱氣上升，然後消散，他點點頭，起身。

「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東西別收。」

外面的風帯著涼意，旁邊兒是家烤肉店，景亦站在門口，嘴裡咬著煙，烤肉店裡傳來歡聲笑語，男生修長的身影顯得孤寂又落寞。

直到心裡的熱意降下來，景亦腳下已經有三個菸頭了，他捻滅手中的煙，把地上的三個也撿起來扔進垃圾桶，轉身推開火鍋店的門，一隻腳剛踏進去，就聽到了一陣咣啷的聲音，嘈雜的，聽著像桌椅碰撞間發出的聲音，還混雜著啤酒瓶摔碎的聲音。

景亦沒多大興趣，當做沒聽見，他低下頭，準備進門，下一秒，頓住。

他聽見有人在叫罵，聲音挺大。

「蔣喻，你。他。媽就是隻舔狗，說你你還不認？怎麼？舔了那麼久景亦，舔到了嗎？」

然後他聽見蔣喻撕心裂肺的喊聲：「我。操。你。媽，你特麼再說一句？」

那人冷笑：「景亦看著清高，指不定被多少人上過，你以為他是什麼好貨？說不定早就爛了，你這麼護著他，你是不是也操過他？怎麼樣？爽不爽？」

「操！你特麼！」

蔣喻的聲音頓住，接下來又是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景亦垂眸，面前看不出表情，他從門內退出來，把門關上，往聲音的來源處走。

烤肉店裡亂糟糟的，桌子翻了幾張，椅子東倒西歪，蔣喻站在那兒，手裡拎著個啤酒瓶，他周圍圍著五六個人，手裡也都拿著東西。

蔣喻雙眼發紅，兇狠的瞪著他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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