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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逗貓。

他摸了摸夏阮的上顎，看著睡夢中的少年跟著他的動作蹙眉。

陸清覺又撓了兩下，怕把人就這麼給弄醒，停下動作轉而去摸夏阮的舌頭。

大概是夏阮夢到了什麼，陸清覺的手指被他舔來舔去，還含著允了下。

第一節 課的上課鈴聲讓陸清覺清醒。

他抽出手，從兜裡掏出張紙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把紙扔進垃圾桶，然後輕輕拍了拍夏阮的肩膀。

恍恍惚惚睜開眼，夏阮還沒清醒，他眨了眨眼，茫然的看著陸清覺。

陸清覺抬手把他頭頂翹起來的一撮頭髮按下去，說：「這節是體育課，現在已經上課了。」

夏阮因為陸清覺的動作失神，瞳孔微縮。

陸清覺見他還沒有動作，忍不住提醒道：「該下去了，遲到了。」

夏阮連忙起身，他捏了捏自己耳朵，不明白陸清覺為什麼會叫他。

「我……我，睡的很熟嗎？」

陸清覺：「嗯。」

夏阮：「……」

夏阮一想到自己睡得跟豬一樣，陸清覺怎麼叫他他都不醒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然而下一秒，他連地縫都不想鑽了，他想原地去世。

陸清覺掏出一張紙遞給他，聲音淡淡的：「你流口水了，擦一下。」

夏阮：「……」

一瞬間，夏阮紅成了熟透的蝦。

夏阮接過紙巾隨意擦了擦，低著頭，聲音都在顫抖：「對，對不起。」

「你夢到什麼了？」陸清覺說。

夏阮「啊」了一聲，反應過來，猶豫了一下，問道：「我說夢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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