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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非要逼我動手啊。」
付厲硝一隻手按著他,另一隻手掐在他的下巴上,用力。
景亦張開嘴的瞬間,付厲硝用力按下了他的頭,直接撞到喉嚨深處。
景亦雙目有些失神,那雙總是清冷的眼睛變得絕望,有淚水溢位,那股子反胃勁兒到達巔峰,他掙扎著,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晌。
「景亦,蔣喻是誰?」付厲硝挺了挺腰,聲音低啞:「你有喜歡的人了?嗯?」
聽到蔣喻兩個字,景亦徹底崩潰了,他掙扎著咬了付厲硝一口,付厲硝抽了口冷氣,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景亦被踹倒在地上,像是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他趴在地上,手指抓著地板,劇烈的乾嘔著,淚水砸在地板上,一片濕潤。
噁心。
太噁心了。
付厲硝整理好衣服起身,冷冷的看著他。
景亦竟然也有在意的人了?!
他怎麼能?!
他怎麼敢?!
付厲硝走過去揪著景亦的頭髮,如果他沒記錯,這是景亦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成這樣。
「之前在燒烤店壓著你親的,是不是蔣喻?」付厲硝想到那個場景心裡就像火燒一樣的難受:「你喜歡他?」
景亦腦子一片空白,喉嚨裡還殘存著鹹腥味兒,根本沒聽到付厲硝說了什麼,只是不住的搖頭和乾嘔,眼淚流了滿臉。
景亦背上有傷,拉扯間滲出血,染紅了他的襯衫,付厲硝皺了皺眉,心底生出一絲可憐的心軟,他沒再說什麼,起身出了門,掏出手機給私人醫生打電話。
醫生姓喬,一直為付家工作,大部分工作物件都是景亦。
喬醫生進來直奔主題:「人在哪?」
付厲硝:「我房裡。」
喬醫生愣了下,付厲硝竟然讓景亦進他的房間?!
「你上去吧,」付厲硝點了根煙,頓了頓說:「給他開點兒止疼鎮靜類的藥。」
喬醫生懷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假的,雖然以前景亦受傷也會叫他過來看,但從來沒用過止疼類的藥。
他記得有一次他問付厲硝為什麼不用止疼藥。
付厲硝冷漠的說:「他該。」
喬醫生聳了聳肩,點頭。
上了樓喬醫生才發現問題多嚴重,景亦根本不讓他靠近,他往前走一步,景亦就往後退一步,然後乾嘔的更厲害了,吐不出東西,就像是要把身體裡的器官和血液給吐出來。
「景亦,別怕,是我。」喬醫生不敢再靠近,只得隔著一段距離安撫他:「你流血了,讓我看看好不好?」
景亦嘶啞著嗓子說:「滾開!」
喬醫生嘖了聲。
景亦從來沒有抗拒過治療。
這是怎麼了?
付厲硝做了什麼?
突然,喬醫生瞪大了眼睛,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他看著景亦,沉默著走出去關上了門,付厲硝還在樓下抽菸,聽到動靜抬頭,「好了?」
「沒有。」
「沒有你下來幹嘛?」
「他不讓我靠近,我能怎麼辦?」
喬醫生猶豫了一下,問:「你是不是對景亦做什麼了?」
付厲硝彈了彈菸灰,垂眸:「沒有。」
喬醫生:「我不信。」
付厲硝看他。
喬醫生:「你不說實話我怎麼對症治療?就他那副樣子肯定得留下心理陰影,說不定還想不開。
付厲硝瞳孔縮了下,片刻後,他說:「也沒做什麼,大概深。喉?」
喬醫生:「!!!」
「付先生,」喬醫生看著他,「景亦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