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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廝聽不下去,面色鐵青的罵道:&ldo;哼,我要是那些村民就一定不會花血本救她,不對,是救也不會救,由她自生自滅!&rdo;
屋裡頗為昏暗,燭光閃忽不定的搖曳著,老舊的牆上倒映著幾人的影子,忽大忽小、忽長忽短。
江殊殷怕蠟燭突然滅了,一手護著吹來的風,一邊問:&ldo;怎麼了,難道這女子忘恩負義不成?&rdo;
罵人的小廝憤憤不平:&ldo;她要是忘恩負義也不咋滴,關鍵是她就是一個煞星啊!&rdo;
江殊殷抬頭,完全想不到劇情居然會這樣發展,驚奇道:&ldo;怎麼說?&rdo;
一直都在講故事的小廝道:&ldo;原本大家想的很簡單,將她治好後,就隨她去,也不求什麼回報。&rdo;他面色突然一變,清秀的臉難忍怒氣,語氣也微微有些不好:&ldo;公子你說!人長時間躺在床上要是不挪動擦拭,是不是會長出膿瘡潰爛?&rdo;
江殊殷吶吶點頭:&ldo;是啊,這沒錯呀。&rdo;
小廝又道,聲音更大了些:&ldo;這女子救回來時,多處是傷,滿身都是血,你說她原來的衣裳還能不能一直穿著?&rdo;
江殊殷道:&ldo;當然不能。&rdo;
回答完這兩個問題,他突然睜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ldo;不會是她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衣裳被人動過後,大開殺戒吧?!&rdo;
要是真的如此,別說是這幾個小廝,就是江殊殷都忍不住想脫下鞋子,用鞋底一把把這姑娘拍醒!
太荒唐了,有沒有?這姑娘腦袋莫非是進水了?
幾個小廝哼哼幾聲,一副&ldo;你看吧我們都是對的&rdo;的模樣,憤憤道:&ldo;公子猜的差不多,只不過這姑娘至始至終就沒醒過,而幹這件事的,是幾月後來尋找她的家人!&rdo;
江殊殷&ldo;啊&rdo;了一聲,幾乎要被這家人的思維邏輯打敗了……哦不,是已經打敗了。
他道:&ldo;不是吧,這是哪家哪派,這思想怎麼就是轉不過彎?&rdo;
小廝們異口同聲:&ldo;現在無從得知了。&rdo;
另一人面含滔天怒火:&ldo;後來隔了好幾月,村裡突然進來一大群穿著統一的男男女女,他們揚言問村民有沒有見過一個與他們同樣穿著的女子。村民就帶他們去看救回來的那人,結果這一看就不得了,直說村民們佔那女子的便宜。村民趕忙解釋,說給她換衣裳,擦身子的都是婦女,結果那幫人一聽還擦了身子,頓時勃然大怒,說你們這群鄉巴佬的話也能信?說罷帶上那女子氣沖沖的走了。&rdo;
&ldo;這次他們走了不到半月,突然又來了一大群人,為首的就是上次的那幫男女,村民們害怕極了,直為自己辯解。可他們的確沒見過世面,也沒什麼文化,哪裡說得過那一群人?於是那邊大怒之下,說是奉了掌門的命令,立即拔劍將村民們殺了個精光,房屋也被他們點火燒光了。甚至更為過分的是,他們還在寫有村名的石碑上刻上&l;滿村淫賊&r;四字!&rdo;
江殊殷早就瞪大眼一句話都說不出,失聲許久,才愣愣道:&ldo;好荒唐,可這處村子怎麼就成為禁地了呢?&rdo;
說到這個,小廝們左右看了看,一副很害怕的樣子:&ldo;公子,原因是這樣的。你說這村裡人都死光了,滿地的森森白骨,屋子也被燒的什麼都不剩。可裡面聽人說,曾看到過燭光呢!&rdo;
江殊殷猜測:&ldo;會不會是有人恰巧逃過了?&rdo;
一小廝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