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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應鎖辛還愛著鍾匙嗎?」
「愛她只是愛年輕時候的鐘匙。」
「那你呢?你愛我嗎?你愛的是年輕時候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女人總是喜歡談愛,不愛這個詞,從愛不愛當中?似乎就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心意。
「你認為呢?」林謹言不答,反而問她,柳琉不清楚這個答案。她知道林謹言也是在乎她的,也離不開柳琉,甚至總是想盡辦法呆在柳琉的身邊。這個是愛嗎?
「愛是佔有,愛是想把這個人牢牢的鎖在身邊,不讓其他人碰觸,不讓其他人觸控,希望這完完整整的一個人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
林謹言沒有說愛這個詞,但是柳琉知道他的潛臺詞當中,告訴著柳琉:他愛著她。
柳琉轉過身,用雙臂環抱著林謹言,她把下巴搭在林謹言的頸窩,聞著林謹言身上熟悉的味道。「我明白了,你不用再說了。」
林謹言抱著柳琉回了房間,柳琉抱著林謹言的脖子,眼睛往上瞟,看著那個耳尖有點泛紅的男人。林謹言輕輕地把柳琉放在了床榻,把所有的射燈關掉,只留了一盞床邊的檯燈。柳琉摘掉林謹言戴著的眼鏡,隨意地放在了床頭。她用雙臂摟住林謹言的脖子,她想要看得更加清楚。
現在這個男人完完全全屬於他的,沒有一絲是別人的。她挺起腰,用嘴唇吻住了林謹言的嘴巴,他的嘴巴里還是有一種薄荷的香氣。
鴛鴦交枕,幾度纏綿。
柳琉清醒的時候發現已經是週末的上午了,她身邊的男人已經洗漱過一番,把她抱在懷裡頭,柳琉坐起身,看著林謹言看那些檔案。
「早。」柳琉的聲音已經幹啞,快要失聲。
「早。」林謹言的唇,吻著柳琉的髮絲,他戴著眼鏡,工作起來是那麼讓柳琉入迷。
柳琉穿好衣服,開啟手機。
蘇白白給她發了幾條訊息。
【白白愛吃提拉米蘇】完蛋了,昨天我酒後亂了,把錢憶騫的童子身摘了。
【白白愛吃提拉米蘇】怎麼辦啊,六六。
柳琉忙給她回訊息。
【六六大順】你怎麼喝酒了?不怕酒精過敏?
【白白愛吃提拉米蘇】昨天吃了個酒心巧克力,沒過敏倒是醉了。沒想到我狼性大發,壓倒了錢憶騫,他現在還在哭怎麼辦?
【白白愛吃提拉米蘇】他在哭啊,說我禽獸。他說我穿起褲子就不認人,還說我就是想吃了它。怎麼辦啊?我是不是要對她負責?
【六六大順】男的是第一次?
【白白愛吃提拉米蘇】嗯,是啊。
【六六大順】要不要負一下責任?
柳琉調戲著蘇白白,過了一會蘇白白給柳琉回了訊息。
【白白愛吃提拉米蘇】完了,我說要多少錢可以買斷,他說不吃嗟來之食。
【白白愛吃提拉米蘇】怎麼辦?他打電話給蘇青青了。完蛋了完蛋了。
【六六大順】吃虧的是你,不是他。他一個男人在他自己家裡讓你吃酒心巧克力,很難說他不是故意的。先別多想了嗯,好好先吃一粒避孕藥。之後發生什麼,你先自己心裡留個心眼。
【白白愛吃提拉米蘇】他逗我的我無語了。他還說我睡覺磨牙,還說我睡覺打呼嚕。看我睡得香甜,就想著來逗逗我。
柳琉挺無語的,於是她繼續問道。
【六六大順】你覺得身體上有什麼不一樣嗎?
【白白愛吃提拉米蘇】我剛才檢查了自己的身體,確實沒有發生什麼,他騙我。無語jpg
柳琉想蘇白白這麼傻乎乎的,肯定又得被錢憶騫牢牢地套在手裡頭。
【六六大順】留個心眼啊,寶。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