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含月的小面與春馬さん(第2/2 頁)
這麼熱的天居然還穿著一套薄西裝,全身西裝領帶和一塵不染的皮鞋,讓人側目。
年輕人右手還拎著一個工具箱,工具箱上標有“taiyo電工”字樣。
李曉凡不禁多看了幾眼,突然,覺得這人怎麼那麼面熟呢!
西裝青年來到門衛處,對兩個保安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日式英語。
兩個馬來族聽得一頭霧水,懇求道:“uld you speak ore slowly, sir?”您可以說得慢一點嗎?
邊上的李曉凡卻樂了,對著這位西裝青年脫口而出道:“haruaさん?”
西裝青年彷彿找到了救星,但是又驚愕道:“ah,you know ?”
“yes,i konw you very uch!”
原來這位青年是來自東京taiyo電工的工程師羽田春馬(hada harua)さん。
李曉凡重生前混在申城做銷售經理的時候,羽田春馬已經是taiyo電工上海代表處的首席代表。李曉凡公司是taiyo電工在東南亞地區的代理商,taiyo電工這客戶主要由他負責,所以倆人關係很密切,經常一起在申城泡k喝花酒。混熟了以後,大家不愛叫他羽田,喜歡叫他春馬さん,因為這老傢伙一到了晚上的k,一改白天的正襟危坐,瘋得像一匹發春的老馬。
現在的羽田春馬還是一位器宇軒昂意氣風發的青年。
羽田春馬畢業於日國的茨城大學,著名的日立公司就誕生在茨城。
日國人講的英語可能是全世界最讓人難以聽懂的,比印度人的英語還要難懂。
網上有個段子,一群印度人嘲笑日人的英語太難聽懂了:“jabonese agcent is vedy vedy hard to undershdand”,日人不服氣:“deian ekento ishi belly belly hado tsu andasudando”
日人之所以說不好英語,歸根結底就是受母語影響太深,從某種程度來說還是挺“可憐”的。他們母語音素過少、發音系統簡單導致大量的模糊化和近音替代,還有強行用自己的假名拼寫外語,造成畸變。他們依賴於用本國語言的音譯去學習外語發音,這說出來英語還能讓人聽懂嗎?
兩個馬來族保安聽不太懂羽田春馬的英語,但是李曉凡卻一點問題都沒有,上一世與羽田春馬一起在申城混了好幾年,還一起去過他們東京總部出差培訓,聽懂春馬的英語不是大問題。
剛才李曉凡試探性叫了一句,得到對方的熱烈回應,確定眼前這傢伙就是羽田春馬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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