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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ldo;我會受什麼樣的處罰?&rdo;
凌陽回答:&ldo;輕則丟掉神職差位,重則被打入地獄受刑。&rdo;
張韻瑤機靈靈地打了個寒暄,不知該說什麼。人都是自私的,行善之前,也要考慮行善成本,如果成本太高,就會自動退卻。儘管她有一顆善良愧疚的心,但死貧道,莫死道友的心理還是佔據了上風,因此,她只能弱弱地為自己的自私辯解,
&ldo;這些人都是因我的疏忽大意而死,是不是該讓他們去投個好胎?還有那些無辜死亡的有哪些,你告訴我,我想儘自己所能,照顧下他們的家人。&rdo;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凌陽倒是沒有為她的自私而責怪她,人都是自私的動物,包括他自己,如果真有人瞧到了正在執行陰間命令的自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收割那人的性命。
看出了張韻瑤的自責愧疚,凌陽又安慰她說:&ldo;我已交代過城隍了,他知道該怎麼做的。至於他們的家人,有幾戶比較貧困的人家,我已把自身氣運讓了些在這些後人身上,氣運加身,他們會過得輕鬆些。&rdo;
他身上的運氣相當強大,抽取一部份給這些人,對他並無多少影響,但對於那些貧困之人來說,這份丁點兒氣運,也足夠他們受用一生了。
聽了凌陽的安排,張韻瑤內心稍稍好過了些,說:&ldo;你做事向來周到,比較起來,我是真的差太多了。&rdo;想著自己做事前總是不愛動腦筋,老是要凌陽替她收拾善後,很是沮喪懊惱。
凌陽一臉得瑟,正想承她這份贊獎,但見她沮喪得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總算良心發現,放軟了言語,說:&ldo;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也是經過血的教訓成長起來的。&rdo;
張韻瑤依然沮喪著:&ldo;但也總比我好吧。&rdo;
&ldo;也好不到哪兒去。&rdo;凌陽想著初次執行任務時,也曾鬧了不少笑話的。
經過凌陽的開導,張韻瑤心下總算好過了些,又建議去看看那些因她死亡的那些亡魂。
凌陽說:&ldo;都是些普通人,被我拘了魂魂,都還處於無意識狀態,大概要到晚上才能徹底清醒吧。&rdo;
&ldo;那就明天早上去瞧他們吧。&rdo;
凌陽依了她,鬼神就要心地冷硬,無情鐵心,但誰又能真正做到呢?在規定的原則裡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還是可以的。
此處是一座二級城市,市城隍權力也極大,座落於某處荒涼無人並未得到開發的高山深處,
半夜裡,各地勾魂使者,領著當天死亡的亡魂,一路趕去了城隍廟。
被凌陽拘走魂魄的亡魂,則事先就被凌陽帶去了城隍廟,城隍主受了凌陽的吩咐,不敢怠慢,就把這群亡魂單獨安排在一起。
凌陽和張韻瑤去的時候,他們也已恢復了意識,發現自己已到一個陌生的空間,周圍全是自己認識或不認識的人,並且全是同一個城市的,一個個就七嘴八舌地說起自己的遭遇。
&ldo;我記得,我心臟忽然梗得難受,以至呼呼不暢,後來就徹底暈過去了,醒來後,怎麼就在這兒了呢?&rdo;一名忽發心肌梗阻的中年人說。
&ldo;……我正在散步,忽然腳下一滑,就摔進旁邊的湖裡,我不會游泳,拼命掙扎著,想喊救命也沒喊不出來,不過,我瞧到有個年輕人,就站在我旁觀,冷漠得看著我被淹,真是太過分了,居然見死不救。&rdo;一名大媽忿忿地說,然後又四處望了望,&ldo;我怎麼會在這裡呢?是誰救了我?&rdo;
&ldo;我正在陽臺澆花,忽然整張腦袋,湧出一陣陣熱流,全身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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