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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傷,卻顯得有些狼狽。
他飄然落地後全不停留,腳尖連點著飛速後退,一邊御使飛劍去鬥凌展,一邊放出法術阻擋凌白。一連在大街之上退出數十丈遠,周姓修士眼見與二人拉開了距離,忙停了阻擋凌白的法術,揮手招出四面小旗分四方射在石板路面上,雙手連掐數個印決,將一道法力向地面一打,只見四面小旗光芒一閃,竟兩兩之間生出一片光牆,將他圍在中央。
凌白此時沒了法術攔阻,已然撲到光牆外,見狀向凌展吼道:“哥,這人身上帶了佈陣的法器,在這裡布了禦敵的法陣出來。”
凌展此時正被飛劍纏住,本以為可憑藉硬化面板來抵擋,不想這柄飛劍材質特異,劍刃竟然鋒利無比,他開始時以手掌抵擋,被一劍斬在掌心,居然留下一條細小的傷口,因此不敢大意,只得不斷小心拍擊飛劍劍脊將之迫開,這柄飛劍似乎自身有些靈性,在周姓修士的操控之下神出鬼沒,凌展一時被纏住不能脫身。
周姓修士展開了防護法陣,壓力立刻見小,不禁朝著凌白嘿嘿一笑,抬手開始召喚法術。原來他一時之間只能將法力分作兩處運使,之前同時控制飛劍並以法術攻擊凌白,就不能分出手來做其他事情,只能等到將距離拉開後才收了法術,招出陣旗佈下防禦法陣,這法陣一旦布成便能短時之內自行運轉,因此他便有閒暇展開全力進攻。
凌白本要攻擊這座法陣,無奈連番受到法術阻撓。而且這周姓修士見兩人身體強橫可抗尋常法術,猶豫了一會兒,開始不斷取出各種丹丸符籙借之加快施法的速度。上次他在梅府中多少存了些戲耍之意,連最為拿手的飛劍都沒招出,因此讓凌白跑掉了,這次以一對二自然是拿出了真本事來,連番攻擊之下打得兩人狼狽不堪。
凌白見情況不妙,忽的連連縱身後躍來到凌展身旁,猛然間將身形變大,突出一爪將飛劍抓住按在地上,一邊藉著身體的重量和一身神力壓制飛劍,一邊向凌展道:“哥,我暫時壓制住飛劍,你的法力比我雄厚,應該扛得住他的法術,那法陣只得由你來破了。”
凌展聞言毫不遲疑的幾個縱躍撲倒法陣之旁,他也不全然硬抗周姓修士的法術,而是用處了八卦遊身的身法繞著法陣急轉,雙掌以火焰刀之法連連斬擊在光牆上,一時間竟然將之斬得鬆動起來。
周姓修士端坐法陣之中,見此情景冷哼一聲,一邊全力召喚飛劍,一邊收了法術將法力用來加固法陣,這卻是舍了他的長處,純以法力與凌展、凌白兩個硬拼了。
凌白是天生異種,雖然妖怪修煉比人要難上許多,但他修了幾百年的法力其實也比得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了。至於凌展,因他功法怪異,實則一身法力早已超出了練氣期的範圍。只是兩人的法力全部用來強化肉體,難免缺乏法術的靈動變化。此時將周姓修士逼得不得不以法力硬拼,卻是兩人略略佔了些便宜。
如此拼鬥許久,凌展心知自己一方已佔得上風,耗到最後多半會攻破法陣制住這周姓修士。正當此時,他忽見那周姓修士停止了向法陣灌注法力,從虛空中招出了一支卷軸來,將之鋪展開來,一邊灌注法力一邊低聲吟誦著一篇經文似的文字。
不遠處的凌白也發現爪下的飛劍忽然不再跳動,似是周姓修士瞬間失去了對它的控制,他疑惑的望著這邊,直到看清了周姓修士手中的卷軸,他不禁驚叫道:“哥,快把法陣打破,阻止他。”說著,他便展動身形疾奔而來。
凌展此時也覺出了不妙,因為他明顯感覺到周圍的靈氣整從他身邊一絲絲穿過法陣,似乎在向那捲軸上匯聚而去,恐怕周姓修士一旦結束了吟誦,便將發生一些可怕的事情。他毫不遲疑的將全身法力匯聚在雙手之上,站定身子全力斬擊光牆上的一點。
就在他覺得即將破掉法陣的一刻,忽然間耳邊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