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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呂布認為的事實就是如此。可到得現在,經得高順與張遼的提醒,他總算開始懷疑起來“錯得難道是我自己麼?”知應當如何處理,夫君還是去問問秀兒妹妹吧。”
嚴氏與貂蟬的關係,談不上極好,卻也不是有著極深敵意。大約是年齡相差不小原因,她與貂蟬並無多少話頭能夠說起,反而是已經十五歲的呂雯與貂蟬無話不說,將這個二孃倒當成大姐一般對待。
呂布也是沒了主張。感到為難後下意識地便先問於原配妻子嚴氏。
這一年時日內,雖然呂布掌權極盛,但嚴氏與貂蟬並未盡陷於富貴榮華之中,反而多是勤儉如故。她們對於呂布究竟是作為一州之主參與爭霸,還是安下心來為一諸侯效力,看法也是一致地便是隻求家人能夠平安。
不去問貂蟬,自然是呂布已經知道了她的看法。已經開始有反思自身行動地呂布,並非不知需要早作打算,免得再無退路的道理,既然原配的嚴氏不表意見,他也只能再一次來問於貂蟬了。
“秀兒,難道人人皆可爭霸天下,為夫卻不行麼?”
呂布所有的不甘心,盡在這句話中體現了出來。
“夫君所言謬矣!確實人人皆可爭霸天下。夫君當然亦可。但能得天下,僅為一人!其餘無論成就,盡為對方升階之石也!夫君若收斂心性。只作良將,將來未必不能成為護國功臣!至若一心相於爭霸天下,那便得作好失敗之後一無所有準備!”
貂蟬看著呂布那聽睞有些迷惘的神色,輕嘆息一聲續道:“縱觀自古以來能成事,未必便是武功蓋世,才能卓絕。知人善用,從善如流,與民生息。使其得利,甚至好運眷顧便是為共同點。夫君自問。這幾點卻又能佔得多少?”
到了這等時候,貂蟬也不怕與呂布面上難看,卻是直指關鍵問道。
“……秀兒意思,你之師兄便是那惟一之人?吾等現時投他便是最好出路?”
如高順,以及張遼等將,再直言勸諫,那也是有限度地。但貂蟬這等與呂布妻室又有不同,榮損完全一體情況下,當然可以直說缺點而不怕起了反作用。使呂布無法接受。
也正是這種柔言細語的勸說。使得冷靜下來的呂布心中已有了打算,最後問於妻子道。
“未到最後時刻。無人敢說誰為真命之人!妾自無那等先知本領,但凡事觀一知十,確可分析誰之機會最大。雖則兄長失憶,但妾從其行事可知其良善本性未移,一人性格非是終生不變,但本性卻難有改變之理。若是投了他人,就算前時順利,得享權勢福利,然則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之事未必不會生。與其算盡機關去投那等不知底細之人,為何不選擇機會最大,最後能得善終最多之兄長劉子揚?”
貂蟬的話語,直接詮釋了巾幗不讓鬚眉意思,直接將呂布說得頻頻點頭不已。
“若秀兒是為男兒身,只怕又是天下少有英才……得卿為妻,何嘗不是天之眷顧於布?哈哈!”
心結解開地呂布,頓時擁著妻子朗聲大笑道。
呂布之事告一段落,便在劉曄忙於建立水軍同時。時間進入八月後所生大事還有一件………那便是長安局勢再變。
先前從興平元年時郭汜,李與馬騰、韓遂之間地引軍混戰,給了對於漢室有幾分忠誠的白波降將楊奉機會。
趁著他等相攻時刻,忽然從武關引全部三萬大軍迴轉長安,實際上控制了這座都城,但是由於實力不足,卻只能困守於此,無所作為。
此番變局影響下,同屬於涼州董卓餘部,屯駐於弘農地張濟於興平二年六月領兵迴轉長安作勸解,而這個訊息被第一時間回報於洛陽地田疇手上,他立下決斷,引兵突襲新安縣之函谷新關,一舉掌握了這個扼守洛陽與長安之間的咽喉重地,而考慮到諸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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