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5 頁)
過豬。
他朝我眨眼一笑,你沒殺過豬,難道我殺過?這刀很鋒利,在脖子上隨便抹一下就行了。
我怒道:那你幹麼不去。
我下不了手,他道:拿刀去殺一隻和自己體形差不多的動物,那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我k!難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長得像屠夫嗎?我罵
小花不容置疑地看著我。那眼神擺明了,他是絕對不會去的!
我接過比首,看著那豬,之前確實沒想到殺豬這一層。小花是混道上的,殺頭豬總不是什麼問題,怎麼這事也輪到我身上了?
那豬叫得和殺豬似的,讓人煩躁,我比劃了兩下就有點崩潰,感覺自己肯定也下不了這手,要不讓你手下把殺豬的也吊上來?當地人都傳說這兒的山洞有鬼,這事情是不可能的,他們絕對不敢上來。你怎麼就這點出息?
你沒資格說。我看著那豬苦笑,胖子在就好了,就不知道他會不會下手殺同類。
僵持片刻,兩個人誰也不肯做所謂的屠戶,只得再次把下面的夥計吊上來。小花的夥計是狠角色,平時在成都砍人也能排上號,我們把情況一說,他卻也拒絕道:豬的血管很粗,一刀下去血全噴射出來,到時候到處都是,要用放血的管子。說著找了一隻酒瓶,幾口喝光裡面的酒,拔出自己的砍刀,一刀砍掉瓶底,再一刀把瓶頸瓶口部分砍成尖的,上去就捅進豬的脖子裡。
豬哀嚎一聲,血從瓶底的口裡流出了來,無數道血色痕跡開始在鐵盤的花紋上爬行。
我覺得一陣噁心,不忍再看,以前看到的屍體大多是腐爛的,但從來沒有這樣厭惡的感覺,殺死的過程讓我中心發顫。
五分鐘後,豬停止掙扎,極度虛弱,豬血順著那些花紋流動,把整個被我們洗乾淨的鐵盤重新染成了黑紅色。血順著那些花紋爬滿整個鐵盤的過程應該是十分詭美的,但我沒有仔細看。有點擔心的事,鐵盤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那樣地旋轉著。
小花說,這隻鐵盤的作用是引導血液流入下頭的機括,雖然盤上全部都是血,但要流到下面的部分,仍需要一些時間。
果然又過了三四分鐘,鐵盤的轉動忽然發生一點變化,似乎是卡了幾下,停了下來。
我和小花在邊上立刻做了防備動作,就聽從鐵盤下,傳來一連串鐵鍊互相摩擦的古老沉悶聲。接著,同樣聲音竟開始在山洞裡的四壁內出現。
我大驚失色,聽著四周洞壁裡急促的聲響,心說我k,難道整個洞壁內全是機關?
如果是這樣,說明這鐵盤驅動的是一個大型機括。大型機括一定不會太簡單,肯定要發生一些非常大的變故。如果你只需要驅動一百公斤以內的東西,根本不需要製造那麼大的動靜。
剛想提醒所有人注意,變故主即就發生了,四周三個方向的洞壁上,滿牆原朲放置著古籍竹簡的那些洞裡,突然起了異動,所有的竹簡全部都被頂出來,接著,緩緩的,一隻只奇怪的東西,從洞底伸了出來。
霎時間,面前三面洞壁上的孔洞都被填滿,洞壁變成一整片牆。洞裡伸出來的東西凸出於洞壁,看上去像是什麼浮雕的一部份。
整個過程非常快,我們愣愣地看著四周的變化,誰也沒有說話。一剎時間,所有的洞口都長出東西,而且立即長成這麼一個模樣,過桯其實極端的震撼。
我甚至有種錯覺,似乎有什麼要從牆壁裡衝出來。
用手電筒去照,就發現那些東西全部是雕刻,用的是和洞壁一樣的石頭。
每個從洞裡伸出來的雕刻圖案都不一樣,一眼就能看出,那確實是某一面浮雕的各種部份。
往後一步退到洞口,整體來看整個洞壁,當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個洞壁上應該雕滿了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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