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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發了一個訊息過去：【誰傳的？】

那邊似乎一直守著手機，很快就回復過來了：【好像是狗哥，說他看見秋蒙被趕出了雞店。】

【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

紀良誡退回了手機介面，快速地撥通了秋蒙的電話。

被掛掉。

再打，被拉黑。

他換了手機重新打，依舊如此。

「砰」地一聲，手機扔在地上，四分五裂，紀良誡換上外衣準備出門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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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秋蒙坐在自助餐內，因為是早上，整個店裡就她一個客人。

展示櫃內的甜點小菜齊全，要多少有多少，還都是新鮮剛製作的。

剛才在炸雞店，她才吃了半分飽，現在她的胃口好像要比以前做人的時候大一些，有點逐漸向做龍的時候靠齊。

因為有了剛才被趕出去的經驗之談，這次她並沒有拿很多，而是拿一點吃一點，動作稍微慢一點。

剛好把時間算到三個小時能夠吃飽的精確食速。

吃著吃著陸陸續續有幾個客人進來了，原本盯著她一個人看的服務員們終於有了其他目標，秋蒙吃食的速度略加快了一點。

新來的幾個客人剛好坐在隔壁桌，是幾個看起來很年輕的高中生，有幾個去拿菜，坐著幾個刷抖音微博。

即便對方已經把音量調製最小，秋蒙還是能清晰聽到對方手機裡傳來的新聞速報。

「7月10日，s市414線深夜燒烤攤發生火情，在失火核心地帶，附近的消防員及時出動進行滅火。事故造成2人重傷，經搶救在7月12日死亡。其中死亡的2人分別是燒烤店老闆和服務員。火情原因正在調查……」

深夜燒烤？是昨天她吃的那個燒烤店？

難不成是她離開之後發生的事？

「哇好慘，看評論說那個服務員才18歲，今天凌晨2點的時候搶救失敗的。」

凌晨2點？那不是她剛離開的時候嗎？

那個時候，那兩個服務員和老闆已經不是活人嗎？

秋蒙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生魂。

是指身體在受到刺激後脫殼的靈魂，絕大多數的生魂都意識不到自己的異常，甚至可能會不斷重複生前的事。

等身體死後，生魂便會成為所謂的鬼魂。

鬼魂這種東西向來複雜，據秋蒙所知，這類東西歸地府管。不過這個世界，地府存在與否還未知。

秋蒙想歸想，吃飯的速度卻半點不減，等其他客人都吃飽了走了，她還在吃。

頓時，沒事了的服務員們又盯著她一個人看了。

儘管他們的討論的聲音很小，依舊一字不差傳遞到了她的耳裡。

「她吃了多久了？」

「一個小時，我看著呢，已經把成本吃回來了還不止。」

「……」

秋蒙不動聲色繼續吃，一有客人來就加快速度，直到滿滿的三個小時結束這才站起來付錢。

這群服務員看見她要走，激動地速度算帳，再請她出去，一條龍服務，那架勢就差把「狗和秋蒙不得入內」的牌子掛在門口。

「……」

看來以後想繼續來這家吃飯的打算流產了，不過自助餐可不止這家，秋蒙也懂薅羊毛不能總在一家薅的道理。

吃完之後，她就往昨天吃夜宵的深夜燒烤那裡走去。

和昨天有著煙火氣息完全不同，白天的深夜燒烤攤空無一人，還能看出失火後的痕跡。

既然她昨天看到的是生魂，那麼在身體死後，變成鬼魂的他們又去了哪裡？

發了一陣呆，放在兜兜裡的手機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