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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郝宣傳了一番福利,男人只是安靜聽著,未置一詞。
「月月,票。」郝郝低聲對她說。
畢竟是大金主,還是需要表現得熱情一點。
言月從自己包裡拿出票來,遞給他。
他伸出左手來接,漂亮骨感的一雙手,他接過票,言月卻沒鬆手。
趁著郝郝沒看見,她伸手勾住了他的小手指。
摸到了他的手。甚至,還在他的掌心輕輕撓了一撓,像是羽毛一樣。
等到郝郝看回來,言月已經收回了自己的手,正襟危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許映白垂著長睫,神情沒什麼波瀾。他絕不是什麼平易近人的人,許家多年的精英教育給他帶來的烙印是根深蒂固,而且一看可以看出來的。
他儀態極好,腰背筆挺,瞧著禁慾、寡淡、矜持。
言月心怦怦直跳。
這樣的情況下,像是她把握了主動,許映白不會反抗。
不久,場館工作人員便打電話,催促言月回場館。
她和許映白,一前一後走出了咖啡廳,像是兩個陌路人。
郝郝走在前,言月卻放慢了腳步。
細長的迴廊處,她一回頭,果然看到許映白,正站在那裡,修長挺拔的個子,淡淡看著她。
她走近了些,朝著他眨眼,「你太太知道你這次出來麼?」
「怎麼好像沒有對她匯報啊?馬上要婚禮了,還出來私會女主播?」
他不說話,神情平靜,完全不為所動。
男人氣質淡漠清貴,襯衫釦子扣得嚴嚴實實的,一絲不露,看起來對她毫無慾念。
場館和咖啡廳是聯通的,透過一條長長的走廊。
因為即將入場,外頭都是人。
言月發現,她最喜歡的,似乎就是許映白身上這種淡漠矜貴的氣質。
抑制不住心動,她少有這麼淘氣的時候,眸子亮亮的看著他,「那你給我親一親,我就不告訴她好不好?」
言月身上,有一種還未脫去稚氣的,極為少女的可愛,尤其在她脫離掉顧慮,在親近的人面前時。
見他什麼都不說,言月便真的踮起腳,攀了上去,要去咬他的唇。許映白比她高了一個頭,言月以前從沒想過,自己居然還會有去壁咚他的一天。
可是,沒咬到,他偏開了臉,別說唇,甚至衣角都沒讓她碰到。
言月,「……」
許映白居然不配合她,這是她沒想到的。
她氣鼓鼓的,「許映白,你好煩。」
卻見他終於揚唇,似乎輕輕笑了笑。
她聽他淺淡的嗓音,「給太太守貞,有什麼不對?」
……
言月回到場館時,雙頰通紅,化妝師一眼看到她,「趕緊來補一下口紅。」
「你這是怎麼搞的?」
言月耳朵紅彤彤的,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
她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典型。總是喜歡去挑撥許映白。最後,都是她被他收拾得又哭又求,然後下次繼續不長記性。
場館已經來了不少人,言月很熟悉他們,不少是直播間的老水友了。
很多人找她要簽名合影。
一個粉絲說,「月月,你和直播簡直一模一樣。」
很多網紅是照騙,言月完全不,甚至真人更加好看,因為面板吹彈可破,儀態也好。
而且很可愛,特別溫和,幾乎每個要簽名合影的人她都同意了。
人越來越多,直到保安過來維持秩序。
澤淵叫她上次,準備演唱了。
言月這才遺憾作罷。
這只是一場為了專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