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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頸部?&rdo;

&ldo;沒有，女士。&rdo;

&ldo;有沒有暈眩或出汗?&rdo;

&ldo;有點冒汗。&rdo;

&ldo;咳嗽時會痛嗎?&rdo;

&ldo;我沒有咳嗽，不能確定。&rdo;

&ldo;你有沒有心臟病或高血壓?&rdo;

&ldo;就我所知沒有。&rdo;

&ldo;你抽菸嗎?&rdo;

&ldo;我正在抽。&rdo;

&ldo;莫特隊長，我要你仔細聽好：將煙熄掉，設法冷靜下來。我很擔心，你受到嚴重驚嚇，又是菸民，這很可能會誘發冠心病。我現在無法幫助你，你立刻打電話叫救護車。&rdo;

&ldo;疼痛已經減輕了一些。驗屍官應該馬上就到了，他是個醫生。&rdo;

&ldo;是詹雷特醫生嗎?&rdo;

&ldo;我們這裡只有他一個醫生。&rdo;

&ldo;胸口疼痛可不是鬧著玩的，莫特隊長。&rdo;我語氣堅決地說。

&ldo;是，女士，我知道。&rdo;

韋斯利記下地址與電話號碼。他結束通話電話後，又撥了一串號碼。

&ldo;彼得•馬裡諾還在附近嗎?&rdo;他問對方，&ldo;告訴他我們有緊急狀況。要他帶上過夜行李，儘快趕到人質救援小組與我們會合。我見到他時會向他解釋。&rdo;

&ldo;聽著，我要凱茲參與此案。&rdo;我在韋斯利起身時說，&ldo;我們需要將所有物品進行採證，以免事情與表面不符。&rdo;

&ldo;好主意。&rdo;

&ldo;我懷疑他這麼晚了還會待在人體農場。你或許應該打他的尋呼機。&rdo;

&ldo;好。我看著能否找到他。&rdo;凱茲是我在諾斯維爾的法醫同事。

十五分鐘後我到達大廳時，韋斯利已經等候在那裡，肩上背著一個揹包。而我只是匆匆回到房內將便鞋換成較得體的鞋子，再胡亂抓了些日用品，包括醫事包。

&ldo;凱茲醫生已經由諾斯維爾出發了，&rdo;韋斯利告訴我，&ldo;他會到現場與我們碰面。&rdo;

夜色已濃，遠方一輪銀色明月，樹木在風中沙沙作響，有如雨聲。我與韋斯利沿著傑斐遜雕像前的車道，穿過一條將聯邦調查局國學院與靶場隔開的道路前行。在距離我們最近的那個可以烤肉與野餐的非軍事區樹林裡，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由於她不該出現在這種地方，我一時以為自己看錯了。及至想起露西曾向我提過，她有時會在晚餐後來這裡獨自漫步，我忍不住想藉機向她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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