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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母親卻直面了父親自盡的時刻,她與父親一直彼此扶持,恩愛有加。
目睹了那樣的場面後,母親當場精神崩潰,從那之後,就經常犯病,記憶混亂,以為父親還沒有去世。
彼時還在讀大一的黎櫻,不得不獨自撐起這個只剩兩個人的家庭。
黎櫻哄著媽媽,回到了現在母女二人暫時租住的地方。
這裡就在她學校附近,方便她來回照顧媽媽。
回到家裡,媽媽沒見到人,又哭嚷著鬧了一陣。
黎櫻好不容易把母親哄睡了,這才舒了口氣,身上被折騰出了一身黏膩膩的汗,她先去洗了個澡。
剛從浴室出來,她就聽見咚咚的敲門聲。
她隨便套上一件睡裙,忙不迭跑去開門,看清門外的人後,又情不自禁往門裡退了退。
「龍、龍哥,你有事嗎……」
門外是個高高壯壯的中年男人,是房東老奶奶的兒子,鄰居們都叫他龍哥。
男人往剛出浴的少女身上仔仔細細打量了一圈,一手格住門板,扯起嘴角怪笑著看她。
「黎櫻,我看你好歹也是個大學生,怎麼這麼不要臉吶?」
「你、你說什麼——」
很少直接聽到這種不入耳的話,黎櫻腦中一嗡,本能要關上門。
「你們欠了快一年房租了,要不要臉,自己心裡沒點兒數嘛?」
龍哥粗壯的手臂格著門,不讓她關上。
「我記得你以前不還上過電視嗎,上過電視的人,還能沒有錢?」
他一邊說,一邊要往屋裡進。賊溜溜的雙眼毫不顧忌地打量著母女二人的小套間。
屋裡只有母親在床上睡著,陳設簡單。
但陳龍還是認定,這家人肯定是有錢的,就是賴著房租不願意交。
「你們要是不想交房租,那別的方面,是吧,總得有點表示吧?」
在屋裡沒看到什麼值錢玩意兒,陳龍視線落在眼前少女身上。
這母女兩個都生得美。
那一個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這一個小的清純嬌嫩,看起來八成還沒給人碰過,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青澀待摘取的誘人。
他咧嘴嘿嘿一笑,仗著體格優勢,雙臂一收,直接要把人往懷裡摟,大嘴撅著就要往下親。
「你——!」
黎櫻哪經過這樣的事,想大聲呼救,既怕吵醒母親,又怕引來鄰居們圍觀。
她死命掙扎著,卻掙不脫那雙壯實的手臂,眼看那兩片肥厚嘴唇就要落下來,她急得拿手去擋,反倒直接被親了手心。
幸好離門口不遠的地方,擺了盞檯燈。
黎櫻也顧不得其他,把檯燈拖過來,看也不看就往高壯的男人臉上砸。
燈罩撞著燈泡叮叮噹噹一頓亂捶,龍哥不得不撤回雙手擋住眼睛。
趁著這個空檔,黎櫻把燈架一丟,趕緊把門關上。
反鎖、拖椅子堵門,再把矮櫃也抵在門後,黎櫻這才脫力一般,虛軟地癱坐在地板上。
門外始終沒有傳來龍哥離開的腳步聲。
黎櫻不敢鬆懈,又提心弔膽等了一會兒,聽見房東奶奶在樓下喊了句什麼,門外的男人揚聲回了句「知道了」,這才一步步下了樓。
黎櫻撐著地板想站起來,發現雙腿都害怕的虛軟無力,剛洗完澡的後背更是濕膩膩出了一片冷汗。
龍哥經常對欠房租的租戶出言不遜,但對她毛手毛腳,這還是第一次。
她不是沒想過搬家。
但一來,這裡離學校更近,租金便宜。
二來,房東老奶奶心善,在她出去打工兼職、不能照看母親的時候,都是房東奶奶幫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