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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默不管這些,他唯一的想法是:「總能緩緩了吧?這狀態,巨龍怕都能頂上好一陣子。。。。。。」
然而。。。。。。
被他寄予厚望的這一身防禦法術,竟是沒起到什麼作用。。。。。
法術防禦類直接不起作用,六脈神劍從來都不是什麼法術攻擊;
物理防禦類能稍稍起點作用,但作用真的只有稍稍一點,六脈神劍的強橫那叫一個不講道理,百般削減之後還是教布萊默難以承受,就比如:原本威力是100,削減過後變成了50——wow!了不起!50%的大幅削弱!可是,你的承受上限只有5。。。。。。
略有誇張,但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
倒是傷害吸收類真能起到確實的作用——夠直接嘛,無腦吸收傷害,分明就是替受者套上一層護體的蛋殼!只是,這些蛋殼對六脈神劍來說似乎太脆弱了些,一發氣劍便抵消掉至少一層,布萊默那是有再多都不夠用啊!
其他的,像是偏折、分散、轉移。。。。。。也都作用有限。
所以,沒過多久,布萊默便悲哀地發現,身上的那一團團原以為能作為倚靠的魔法光華,已經消散得七七八八。。。。。。
這。。。。。。
真的只能閉目等死麼?
噌!左肩中了一記,屢受摧殘的肩甲終於不堪承受整塊脫離,隨之暴露的是底下淋漓的傷口。。。。。。
噌!右膝被精準命中,甲板整塊凹陷,膝關節大概也被重創,反正整個人頓時半跪而下,再也起不來。。。。。。
噌!腰間又被瞄準,氣劍竟透體而過,只留下一個血流如注的洞口。。。。。。
噌!氣劍命中腦門,頭盔被整個擊飛,身體不自禁地往後倒去,而布萊默,已失去了意識。。。。。。
驚心動魄的一場疾風驟雨,終於雲收雨歇。
伊芙在喘,大口大口的喘,臉色有些蒼白,眼神略顯迷茫,額前已被汗水沾溼,她這是已將一身內力傾瀉一空,隨之傾瀉的還有她的滿腔怒火。
也不去管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布萊默,抬起頭,目光梭巡,急切地尋找期望中的那個身影。
找到了。
不假思索,立刻點地而起飛掠而去,乳燕投林般投入到那個已經張開雙臂的男人的懷裡。
緊緊抱著,螓首埋入男人胸懷,無意識地蹭了又蹭,找到一個最安穩的位置,舉目,雖是無淚,但那雙澄澈的眸子卻帶著令人無限憐惜的悽惶,看著男人,清脆的聲音中竟帶著點點哭腔,她扁嘴說道:“這人,怎麼這麼壞!”
這丫頭,很不安。
不難理解,這是她的世界裡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濃烈的不加掩飾的惡意,她害怕,她驚慌。即便是從前曾被捕奴隊捉住淪為奴隸被販賣至與家鄉天各一方的大陸另一端,她也未有過這等惡極的感受。她是實在無法理解為何有人能夠笑眯眯地道出心底裡那些最是邪惡齷齪的圖謀,什麼破衣羞辱、虐殺、斬首、褻瀆屍體。。。。。。簡直變態!
自不必說,她發自內心的厭惡這份惡意,也發自內心的想要消滅這份惡意,這便是憤恨,便是她生氣的主要原因之一。而另一個,也是作為引爆口引爆一切的,是那件衣服。
伊芙真的很喜歡那身白衣,輕盈絕美,純白無暇,有種說不上來的直擊心底的獨特感受——哦對了,很仙。她第一眼看到時便深深喜歡上它,否則也不會千方百計地將圖樣私藏。
此外,她還知道這身裝束所代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以及這個形象身上的故事,她欣賞這個,儘管她自己的性格和形象的性格根本不是一路。(我就是我,伊芙·繆斯,才不是什麼小龍女呢!哼!)
然後,她還知道,那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