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無聲默劇(第2/3 頁)
審訊柳灤更是毫無進展。
還被盛懷安冷不丁的教育一句。
怒火中燒!
柳灤看著眼前陸言猙獰的面容,他卻平靜。
滿面血汙此刻竟顯得柔和。
“紙條上的數字究竟什麼意思?”陸言的口水都要噴在對方臉上。
“睡獅破濃夢,病國起沉痾!”柳灤口中含血,字字堅定。
“冥頑不靈。”陸言語氣陰寒。
“行差踏錯。”柳灤神色惋惜。
惋惜?
你一個階下囚。
身陷囹圄。
為我手中魚肉。
有何資格惋惜於我?
柳灤神態如同踩在陸言尾巴之上,使其渾身炸毛。
“莫要打死。”盛懷安攔下衝動陸言。
不可失手奪其性命。
聞言坐在凳子上稍作休息。
盛懷安卻道:“將池硯舟帶來。”
陸言抬頭詢問:“股長何意?”
“柳灤現身,池硯舟清白。”
“股長擔心他為救人而來?”
“可能性不大,權當謹慎。”盛懷安認為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試探上當。
柳灤撤離。
池硯舟被捕。
在柳灤重新現身的這個時間段內,你如何判斷池硯舟面對酷刑審訊,是否開口?
得知進入陷阱,柳灤撤離失敗。
池硯舟應當心理防線崩潰。
哪怕能死守組織秘密。
卻也大機率會承認身份,只求走的乾乾淨淨。
如此情況,柳灤再回來無異於平白無故送命。
沒有意義!
如此方式救人,紅黨組織未免太過冒險。
既要確保池硯舟未開口。
還需保證柳灤面對審訊守口如瓶。
誰敢作此保證?
警察廳特務股刑具豈是浪得虛名。
此刻只是謹小慎微罷了。
池硯舟被人從病床扶起,坐在醫務室提供輪椅之上。
被推進審訊室中。
臉色蒼白如紙。
房間內最為引人矚目的便是柳灤,金恩照目光都率先落在其身上,池硯舟也不必例外。
同志!
被折磨的悽慘不堪。
見狀池硯舟心墜谷底。
好在他臉色本就難看,倒不顯異樣。
“你如果不想看到他遭受酷刑,不如就實話實講。”陸言上前對池硯舟說道。
柳灤目光落在池硯舟臉上,許是想將面容牢記。
“屬下就如此遭陸主任記恨嗎?”池硯舟反問。
“回答問題。”
“陸主任想我如何回答?”
“明知故問。”
“真正的反滿抗日分子陸主任不審,老是盯著特務股警員不放,怎麼陸主任是反滿抗日分子幫兇不成?”
面對方才對自己用刑之人。
池硯舟怒意難忍。
柳灤聞言眼底欣慰。
知他是故意為之。
是塊璞玉!
“陸主任乾脆再將我捆綁於此,讓你審訊個痛快,看監視工作出現失誤一事,如何向股長、科長等人交代。”
聽聞此言陸言去看金恩照。
必然是他告知。
金恩照面色不改。
事實如此,我可曾添油加醋?
“陸主任新京高材生,想來股長、科長乃至於特高課課長都會給些照顧,也不必如此焦急,看誰都像是反滿抗日分子。”
池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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