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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氣氛正好正打算要做點什麼的時候，顧二不好好睡覺，跑到他們面前站起來作揖。

「……」狗東西，這時候要什麼吃的！

顧臨把拖鞋脫下來佯裝要打它，顧二嚇得夾著尾巴跑了，跑出一段距離嗚嗚的低聲吼。

三三似乎覺得很有趣，也弓著腰伸著前爪朝顧臨吼。

顧臨沒心情搭理它們，手指比劃在嘴邊讓它們別叫，免得吵醒了可愛多，然後拉著王苗進屋玩去了。

玩的時候有些激烈，王苗忍不住出聲音，顧臨怕女兒醒了哭鬧打斷兩人，隨手抄起床邊的小鹿咬膠放到王苗嘴邊讓她咬著……等到雲歇雨散，王苗窩在他胸口懶得去沖澡，顧臨躺在地板上愣神，然後把咬膠放到眼前看了看，「這個別給可愛多用了。」

「沒事，我明天拿酒精消毒。」王苗聲音小小軟軟的，就像可愛多撒嬌時一樣。

「不是，我覺得這個還挺好用的，留著咱們用行了，給她再買個別的形狀的玩。」顧臨從地板上坐起來，地上寒氣重，他怕王苗凍著，把人抱去浴室洗完了然後一起睡覺。

夜裡可愛多醒了兩次，她一動彈一哼唧王苗立馬就會醒過來哄她餵她，顧臨也聽見孩子哭了，費老大勁兒才逼自己起來幫王苗一起收拾，他發現他還是沒法跟當媽的比，王苗做這些的時候幾乎出於本能，不會像他似的困得動作都慢半拍。

早上他起得比母女倆都早，拉開冰箱把王苗昨晚備好的材料拿出來，先給可愛多清水煮蔬菜。

王苗不喜歡做飯，他能做一頓是一頓。

抽油煙機的聲音有些大，他關上廚房的門就聽不見外面的聲音，等他做好早飯端出來的時候才發現王苗和可愛多都在客廳，而且局勢還挺緊張。

他看見的是可愛多騎在顧二身上，顧二後腿貼在地上拿前爪慢慢的在地上爬著前進，可愛多則高興的把顧二的耳朵當扶手抓著吱哇亂叫。

然後王苗就開始訓可愛多，「不許欺負顧二！你給我下來！」

可愛多和顧二同時一愣，然後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顧臨走過去拍拍王苗，「我看顧二玩的也挺開心的，你別那麼兇可愛多。」

王苗沖他眨眼，小聲說，「我故意的，你看可愛多馬上就要哭了。」

果然看見顧臨過來以後可愛多僵住的臉上有了變化，她嘴角向下撇，大眼睛裡迅速蓄滿了淚水，抽著鼻子委屈的哭起來。

她也不放聲嚎啕，抽泣著發出類似「麼麼麼」的聲音。

顧臨看的可心疼了，訓王苗，「你不能因為她長得跟你一樣好看智商還比你高就欺負她！」

「智商高什麼啊，你看她傻乎乎的，一逗就哭。」王苗這麼說著，拍拍雙手朝可愛多喚，「過來，我哄哄你。」

一歲的可愛多學會了站，但還不會走路，聽到媽媽的聲音張開手哭的更可憐了。

顧二保持貼著地的姿勢慢慢爬出了事故現場，跑到顧臨身後看熱鬧。三三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拿腦袋頂了頂可愛多的腿，力度挺重，可愛多被頂的晃了一下。

顧臨不忍心看可愛多繼續哭，正要上前抱她的時候，她忽然抬了一下左腳往前邁了一步。

顧臨停下。

可愛多低頭看著自己的左腳，拿胳膊擦了把眼淚，很新奇的又邁了一次左腳。

然後是右腳。

可愛多抬頭看著顧臨，顧臨伸手喊她：「可愛多過來。」

她好像想起來自己還在委屈的事了，又開始掉眼淚，踉蹌著走向顧臨伸著手要抱抱。

手臂張開的姿勢，就像……

顧臨很想說像張開翅膀的小天使，可王苗在旁邊已經搶先一步笑出了聲：「她好像大猩猩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