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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凍紅的雙頰，陸琛目光篤定：「你確定？就這樣說的話，你不擔心別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嗎？」

「……」

廣場上沒什麼建築，風特別地大。

林嬌在車窗前遲疑了一會兒，她的衣擺被外面的大風吹得一直往後翻揚。

陸琛在車內等她，兩人並排而坐。

早上的時候，陸琛說讓她做他的女人。她答應了。

林嬌覺得，陸琛對自己非同尋常的執著，可能多是因為年少時的愛而不得。而一旦真的交往，她的缺點暴露，他自然便會知道，其實她並沒有他所認為的那麼好，長此以往，他自然也就會放棄。

陸琛不知道她的心思。

她的點頭應好，陸琛一直覺得是被他逼迫的。就像季佪說到那個同學的強取豪奪，最後結局卻是永失所愛。

「早上的事情，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不後悔，你後悔了？」

「……沒有，」很奇怪，陸琛忽然有種百口莫辯的慌張感，「我只是……」

只是不想讓你後悔。

「你看，你說你愛我，我以前總不信，現在我信了你愛我，你自己卻反倒後悔了。」敲小聲：「得到了就不珍惜，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這些咬耳朵的小聲喃語，陸琛一字不落的，全！都！聽到了耳裡。

車的內視鏡裡折映著他們彼此對視的一幕。陸琛喝了點酒，酒精揮發出來，讓他身上莫名披上一層迷人又危險的意味。

「雖然你後悔了，但總算還不算太晚……」

「說完了沒有？」

「……怎麼了？」非常艱難的發音。

車內沒有開燈，只有外面的路燈燈光透過車窗投映進來。陸琛俯身靠近時，林嬌下意識往後退去：「你……你要幹嘛？」

「吻你。」

他嗓音魅惑低啞，眼眸卻清醒。

居然敢懷疑他對她感情的程度。要不是她不願意，他早就想把她辦了！

車廂內，陸琛剪住林嬌反抗的手按在玻璃上，另一隻手掐摟著她的細腰，而後俯身壓下。

剛開始司機還能聽到女孩子嗚嗚反抗的聲音，後來反抗聲吞嚥進另一個人的口腔，從而化作了一聲撩人心絃的纏綿嬌嗔。

那個時候，駕駛座的代駕司機看到內視鏡裡所折映的一幕慌得一匹，他覺得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下車也不是，繼續留在車內更不是。

他連呼吸都屏住了，就怕他們突然發現自己的存在。

葛雯麗開車前來接林嬌，宋程和她一起。來了後，葛雯麗在說好的地方沒有找到林嬌，於是葛雯麗給林嬌打了電話。

他們一邊找，一邊打。但林嬌都沒有接聽。

而在這期間，宋程的身影曾好幾次從車窗玻璃上晃過，林嬌看到了，又開始掙紮起來。

陸琛捂著她的嘴低聲問，言語裡面都是嫉妒：「你喜歡他？」

林嬌眼含淚光搖頭，她想到葛雯麗曾交代自己的事，就更怕這一幕會被發現。

見懷裡的人沒在反抗，反而還慌張地像只小貓一樣躲在了他的懷裡。陸琛的身體一瞬僵硬。

葛雯麗和宋程的身影沒多久就離開了車輛旁邊，林嬌回過神來，慌張懵懂的神色與陸琛對上，剛才如真的戀人般親吻的情形彷彿再一次風雨欲來。

車子的後座位上，光影明暗交錯，林嬌的雙頰白嫩透著粉，被強吻過後的她，活像只被欺負的小白兔，而他像是玷汙少女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安靜狹隘的空間內，兩人在互相對視了少頃的時間後，陸琛的吻，最後溫柔落在了她的額頭。

林嬌的身體發著輕顫，他感受到了，一如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