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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燦爛一笑,如同驕陽般的面容差點晃了我的眼。
只見他頭一歪,衝著我身後開口:「這番告白聽著可真是讓人眼紅,皇兄可還感動?」
第14章
我機械的轉過頭,便看到仲夜闌手裡拿著一疊紙,站在涼亭外面的陰影處。
全身血液「轟」的一聲全湧到頭頂,我是真的想口吐芬芳了。
活了二十三年,從來沒有告過白的我,人生第一次遇到如此尷尬的境地。
回頭再對上仲溪午似笑非笑的眼眸,我覺得我還是一頭在這涼亭的柱子上撞死比較好。
仲夜闌踏步走進來,眼神如同經歷了地震一樣的動盪,他身後跟著的牧遙卻是滿眼嘲諷,以她對華淺的瞭解,定會以為我是知道他們來才故意說這番話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是知道仲夜闌在聽著,我打死都不會不要臉的說出那番話。
愛一個人時會變得十分口拙,不愛時才能侃侃而談,我就是因為對仲夜闌沒那個心思,才能這樣瞎扯一通,但是古人似乎不知道這個道理。
仲夜闌眼裡帶著愧疚,估計又覺得他成親以來忽視我了,他張了張嘴:「你……」
我當機立斷站起來,用帕子捂著臉,丟下一句:「臣妾妄言,實在慚愧。」
然後拔腿就跑,被帕子遮住的臉恐怕已經扭曲的不能見人了,實在是太丟臉了!!!這不是我想要的。
仲溪午,你身為男二,何苦要一直為難我這個不容易的女二呢?
一連幾天,我都閉門不出,還吩咐丫鬟誰也不見,千芷雖不贊成,但是見我嚴厲,也只能聽從將仲夜闌擋在門外。
實在擋不了之時,我就回了華府住,把華夫人還嚇了一跳,以為我和仲夜闌置氣了,華深倒是挺高興,說是難得機會每天都能看到我。
我以為我能忍著華夫人的每天的嫡子之說,華相時不時探究試探,還有華深動不動的自找死路,結果住了兩天我就忍不下去了。
這個家庭實在是太可怕了,簡直堪比傳銷組織。
無奈還是回了晉王府,仲夜闌似是知道我在躲他,只當我是害羞,所以也不再來尋我,倒讓我得了幾天喘氣的時間。
入夜,我沐浴過後便坐在了書桌上,拿著一根筆開始勾勾畫畫,因為我這個人記性不怎麼樣,所以我總是習慣把接下來的事寫下來,再逐步推理,方能沒有遺漏。
剛寫下「祭祖典禮」四個字,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喧譁,停了筆讓平時話比較多的翠竹出去打探。
然而她回來之時卻帶著一個人,仲夜闌。
這幾日緩過來了,我也沒那麼尷尬,所以也就像往常一樣行了個禮。
仲夜闌大步跨進來,看到我就開口問:「阿淺院子可還好?」
我一頭霧水:「怎麼了?」
只見仲夜闌滿臉戾氣的說道:「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竟然敢夜闖晉王府。」
我則是眼前一亮,小說裡有這個情節,這個夜闖晉王府的人應該就是我們的男三——伍朔漠了。
他聽說女主「被困」晉王府,便前來想救,結果女主猶豫之時驚動了仲夜闌,伍朔漠只得先行離開,而半個月之後的祭祖典禮才是他真正動手的戰場。
很好,看見小說還是按部就班來的,我就放心了。
因為小說的時間線是過的很快,而我卻是一天天在過著小說裡沒有的生活,如同在填補時間線的空白。
所以我無法得知因我的異變,會給小說情節帶來什麼變故,但是目前看來,我並未影響劇情的走向。
見我不語,仲夜闌緩了臉色開口:「方才過來看你這院子似乎人丁稀少,明日去找計東給你們再添些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