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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要打架!不要……不要打!”這是鬱心繭怎麼也想不到的噩夢,她想調停又無從下手,只能慌亂無措地在一旁出聲制止。
花盆倒了,小樹也遭了殃,鬱心繭持緊拳頭不知道該怎麼介入他們。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像麻花捲在一起的兩入竟向她倒來,可怕的撞擊力使她小小的身子跌倒在地,頭撞上花圃的紅磚。
“小繭!”雪洛奎發出吼叫,撞開蛇纏的野狼。
野狼見狀也鬆手,兩個人不分前後地探視受波及的鬱心繭。
“小繭!”雪洛奎抱起她,心疼地看著撞擊的地方。
“我……嘔!”鬱心繭極力表現出沒事的樣子,可惜,頭顱的刺痛讓她產生一陣又一陣的暈眩,她開始想吐。
“深呼吸,慢慢地……”雪洛奎把她放在椅子上,隨即蹲下來審視她蒼白的小臉,心中全是自責。
“要不要看醫生?”野狼也著急了。
“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鬱心繭的眼前一片黑暗,一說話立即讓她有嘔吐的感覺,她的臉色更難看了。
“不要逞強,還是送醫比較好。”雪洛奎被深深的自責啃噬,要不是他意氣用事也不會害得她受傷。
“雪哥哥,你不要擔心,小繭的身體健康,只是摔了一跤。可能哪個地方跌破皮,不要緊的。”剛才她的眼前一陣模糊,也就一陣子而已。
她痛成這副慘狀還不忘安慰他,雪洛奎心中一陣激盪,抱著她直奔修道院的醫療室。
次日。
夜晚的“瘋馬”依舊燈紅酒綠,人頭鑽動,能容納十幾人的舞池甚至擠進上百人,為的,就是這場“野獸”的告別演出。
原正人為了“野獸”,不惜巨資聘請最強的律師跟吸血鬼周旋,檯面上的動作頻頻,檯面下也以他監護人的身分終止了“野獸”跟經紀公司的不平等條約,他要重新打造一個氣勢磅礴的“野獸合唱團”,為此,他跟惡名昭彰的惡棍公司卯上了。
他沒有花太多時間便漂亮地打贏了這場勝仗,所以才有“野獸”的這場告別演出。
超水準的演出,就要離別的激情讓這場本來就允滿昂揚氣氛的勁歌熱舞達到最High的頂點,鮮花彩帶、金粉口哨淹沒整個舞臺,安可曲後三個人接受原正人的意見從後門的巷子撤離。
修道院的打鬥疙瘩還存在野狼的心裡,表演結束他拉著楓先走,落單的雪洛奎也不以為忤,個性耿直的野狼能在工作時配合著不鬧脾氣,算是給他天大的面子了,他又怎能要求他不當一回事的嬉笑怒罵。
鬱心繭在他們兩人心中的地位太重要了,重要到割傷了手足之情。
雪洛奎將迷哥迷姐送來的巧克力收進揹包裡,他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鬱心繭。他擔心她腦子裡的腫塊,還有那些擦傷。
希望這些香甜可口的巧克力,能消除她被強制留在修道院不能出來的悶氣。還有,他一定要告訴她他的歉疚……他恍惚地想著。
穿過幽暗的地下室,爬上生鏽的鐵梯,破爛的鐵門外就是酒店放置垃圾和丟棄醉酒鬧事的客人的巷子。
一開後門,昏黃的燈光投射進他的眼瞳中。當他眯眼的…瞬間,許多晃動長影兜頭朝著他劈下來,他下意識地用胳臂去擋,這一擋,
木棍打中骨頭的聲音立刻穿透寂靜的巷子,雪洛奎隱約瞧見打他的那根木棍拗成兩段,然後飛散開去,可以想見來人根本打算置他於死地!
接著,更多的木棒擊上他的肚子、胸口、頭部還有背……熊腰虎背的大漢殘忍地拳打腳踢,他的揹包飛了,掉在滿是汙水的地上,環扣鬆開,裡面的巧克力一股腦全散了出來……雪洛奎眨著眼前的紅霧,想去抓那些巧克力,孰料,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就這樣朝著他伸出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