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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他喝酒的心思也徹底消失了，心疼地叫司機送來水幫著漱口，脫下外套把人包住生怕著涼。

願索吐光了胃裡面的東西，身上卻更加難受了, 嚷嚷著頭痛要睡覺, 然後整個人就要往地上癱。

&ldo;我來幫您吧。&rdo;司機主動幫忙扶人。

莫易程道：&ldo;不用了, 你去開車吧，先回家, 這裡風太大了。&rdo;

&ldo;哦, 好。&rdo;司機小跑著去開啟車門。

莫易程則是把人圈在懷裡面, 柔聲哄著, &ldo;我們回家，回到家裡面睡……&rdo;

&ldo;不……不回家，我醉了，醉了易程要生氣的，我怕……怕易程生氣。&rdo;即便是醉了也還記得莫易程之前的話。

莫易程胸口一窒，想到自己之前因為生氣曬了小東西大半夜，他一定是嚇壞了，&ldo;不會的……&rdo;

&ldo;你撒謊，就會!就會!&rdo;

&ldo;好好，就會。&rdo;第一次見小東西耍賴，當真是有些招架不住。看來指望著自己走進車裡是不可能了，莫易程索性打橫把人抱起來。

回到家，莫易程把人放在床上，端詳了一會。

&ldo;唔……&rdo;願索還是有些難受，忍不住蜷縮起來。

莫易程嘆了口氣，手上麻利地幫忙脫掉衣服，扛著進了浴室，調好水溫，叫願索跑了一會暖水澡，掐著時間把人撈出來，擦乾，塞進被子裡面。

願索一直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窩在軟軟的被子裡面，睡了過去。

莫易程額頭上掛著汗，返回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披了浴袍，便拿起手機，撥給了陳昇。

陳昇也是剛剛才把長弓接回家，看到莫易程的電話還以為是來興師問罪的。

&ldo;易程，長弓說了，划拳的事……&rdo;

&ldo;不是問這個。&rdo;

&ldo;啊……那是?&rdo;

&ldo;我想和長弓講話。&rdo;

電話那邊窸窸窣窣了一會，長弓的聲音終於傳了過來，&ldo;莫……莫哥，你找我?&rdo;

莫易程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願索，道：&ldo;長弓，我想知道，精靈在滿級以後是一定要離開這個世界的麼?&rdo;

長弓沒有料到莫易程是問這件事情，愣了一下，道：&ldo;是的。&rdo;

&ldo;就沒有任何方法留下麼?&rdo;

&ldo;……卻有留下的先例。&rdo;

&ldo;要怎麼做?&rdo;莫易程握著手機的手陡然收緊。

長弓猶豫了一下：&ldo;願索的等級還不高吧，應該不用太擔心……&rdo;

莫易程再問：&ldo;要怎麼做?&rdo;

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爬上心頭，長弓不由的白了臉，&ldo;精靈需要永遠留在遊戲裡面，成為遊戲的npc，作為一個虛擬的生命在遊戲裡面結束一生。&rdo;

這樣……太殘忍了。

莫易程頹然地坐在窗邊的躺椅上，結束通話了電話，單手撐住額頭，兩邊的太陽穴一陣陣的刺痛。

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