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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慌忙對那傢伙說沒事,並且把今天請他們來的目的說了一下,那胡白河聽罷後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此等小事自然做好,不過在做事之前請聽我一言,我這次來,一是來幫您,二是有口信傳到。”
口信?什麼口信?於是我點了點頭,讓他說下去,只見那胡白河竟然整理了一下錢扎紙的衣服,然後用一種十分嚴肅正經的語氣對我說道:“由於這是您頭一次用幫兵訣調咱家的人,咱家教主在遠方也有感應,所以託我帶話,三太爺有話對您講,他說:‘咱家和青巴圖魯的誓約依舊存在,只要青巴圖魯的傳人不絕,就會一直持續下去,咱家裡人只會對持有‘開元鼓’的人客氣,這點你大可放心,希望你好好的保護這面鼓,由於過兩年咱家興許有一個劫數,所以這些年教主不會輕易前往你的身邊,所以命六排弟子胡白河為你的傳令人,如果有事儘管使喚便是,青山常在,綠水長流,青山綠水,此誓不休。’大概就是這樣了,您還需要我重複一遍麼?”
雖然我對這話沒怎麼懂,不過依舊能聽個大概,這胡白河口中的‘三太爺’應該就是整個東北最厲害的那個狐仙三排的教主,它讓這胡白河聽我使喚的意思是,我以後可以用幫兵訣調遣它為我做事,‘開元鼓’應該就是我手裡這單面八弦驢皮鼓了,可是那‘只會對持有這鼓的人客氣,這點你大可放心’是什麼意思呢?
真讓人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索姓不想了,反正我當時的心情十分不好,於是我嘆了口氣,然後對著那胡白河說道:“不必了,估計我以後也沒什麼機會再叫你,你也不用老您您的了,我叫姚遠,剛才我也說了,這次請你們來,是想,是想讓你們…………”
“知道。”那胡白河笑了笑,然後回頭吹了個口哨,然後說道:“孩兒們,開飯了,準備跟著姚少進屋開造!”
造,東北話,意思是大吃的意思。
我苦笑了一下,然後跟著‘錢扎紙’再次來到了那臥室之中,我望著空蕩蕩的大床,雖然看不見,但是也知道,此時那可憐的‘金身子母肉菩薩’正在互相擁抱依偎著,可惜,它們的時間太短了。
儘管我已經知道結果,但卻還是不想去實施那個過程,竟然又心軟了,它們雖然是害人的邪法,但卻也身不由己,和我一樣,其實它們本沒有錯,而我也沒有錯,到底是誰錯了?
到底是誰應當該為這出人間悲劇買單呢?
我望著那張床,想象著那可憐的母子相互依偎的場景,心中酸楚不斷湧現,那女鬼是否已經說夠?當然不會,孃親對自己的孩子說的話,又怎麼會是隻言片語就能表達呢?而且,它們不知道已經沉默了多少年。
閉上眼睛,我似乎能夠聽到那女鬼口齒不清‘啊啊’的聲音,睜開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我能見到的,似乎只有這一幕幕無形的悽慘,一場場無盡的淒涼。
這又能怪誰呢?
我又閉上了雙眼,右手無力的一揮,身旁的狐仙白河冷笑道:“開飯吧。”
陰風再次吹起,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哽咽之聲,我沒有睜眼,耳邊聽到那胡白河的聲音:“咦?被吃掉了還如此開心?姚少,那女的在給你磕頭。”
聽到了這句話後,我緊閉的眼睛再也包不住淚水,眼淚從眼角擠出,我完全能夠想象得到那一幕,那女鬼被諸多的幼狐吞噬之際,對著我盈盈下拜,它是在祈求我放過它們,還是在感激我給它們一個解脫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當時攥緊了拳頭,心中狠狠的想到,金巫教,喪盡天良的傢伙們,如果再被我遇到,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兩更完畢,更晚了大家見諒,同時金巫教篇結束,下章新篇開始,求票求推薦求點選求收藏,拜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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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