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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軍區以及後來跟蘇譯丹一起去過的那個破山,那兩個地方都可以被稱之為地兇之所,這種地方的共姓就是邪門兒,要多邪門兒有多邪門兒。
而道安對我們說,他說自己曾經跟玄嗔道長學過一些風水之術,所以對這些門道還算是熟悉,這裡講的是天下大道殊途同歸,其實中國的各派玄學都或多或少的有著共通之處,這風水之法同醫道之法其實也有著相同的地方,中醫講的是望聞問切,風水師在尋龍望風之時也要用到這些,不過不是對人,而是對環境。
風水學是一門及其複雜縝密的異術,一個合格的風水師是不會單純的只用眼睛來判斷地形,他們會透過地質及水質還有風向的結合,在配合山脈的流向來尋找寶穴,而說到這裡,有一個和風水有共通之處的職業也浮出水面了,沒錯,往往一個成功的風水師,都可以轉職成為一名技術過硬的盜墓賊,大概就是這樣了。
道安剛才用舌頭舔那泥巴,就是想借助自己所學的風水法門來斷定不遠處的那片墳地是寶地還是凶地,要知道在這深山老林之中,我們可馬虎不得,只要走錯一步的後果都是嚴重的,道安對我們說,說他先前用那木羅經測出的氣只能知道這裡有片墳地,想不到這裡竟然如此邪門兒,說到了此處,道安便伸手為我們指點了幾處他認為邪門兒的地方,不過由於我們也不是幹這行的,所以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大致的意思卻明白了,道安說此處窩風存水,地勢窪陷,泥土潮溼帶有腥臭,這就是說這裡雖然能存住水,但存下來的都是死水,正是大凶之地的預兆,死水就代表者腐爛,而腐爛則會滋生瘴氣,如果把人埋在這兒,那子孫後代可真是倒了十八輩子的黴了。
而我聽完了他的話後,心裡面也出現了懷疑,要知道此處正是真龍之地,青巴圖魯和李北川兩人費盡了千辛萬苦最後甚至犧牲了摯愛才將龍脈移至到此,所以這不合常理啊?不是說真龍之穴是最好的風水之地麼?整個中國才十四個啊,為什麼這裡會是凶地呢?
這太矛盾了吧!
就在那一瞬間,我們三人的心中都不約而同的冒出了一個想法:會不會是我們找錯了地方呢?
於是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全都拿不定主意,過了好一會兒錢扎紙才開口說道:“行了,咱們就別‘禁言’了,來說說現在該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呢?是留還是走?道安看了看我,然後對著我說道:“小遠,我有選擇恐懼症,還是你拿主意吧。”
我苦笑了一下,看了上次的那件事真的在他心裡留下了太大的陰影了,以至於關鍵時刻不知該如何選擇,所以才把這個問題留給了我,而我當時心裡卻早已有了答案,於是便對著他倆攤了攤手,然後說道:“道哥你確定除了這地方之外這附近就沒有別的可疑地方了麼?”
道安仔細的看了看手裡的木羅經,然後對著我說道:“用我的老命擔保都行,除非這破玩意兒保質期過了失靈了。”
你還挺幽默,我心裡面想著,於是便對著他倆說道:“那就成了,反正咱們都已經到了,那就去前面看看吧,畢竟在這兒待著也不是回事兒啊,大家都加點小心就好了。”
兩人聽我這麼一說也就同意了,於是我們喝了口水後便繼續朝著前面探去,眼見著腳下的路越來越不好走,身邊的樹木間長滿了類似荊棘的植物,一不小心,手就被刮破了,而走這一段路,確實費了我們不少的功夫,可我們不知道,真正麻煩的挑戰還未開始。
大概又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天色將暗,眼前豁然開朗,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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