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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花花綠綠的,但就是吃不出任何的味道。
一陣鋼琴前奏過後,伍佰那特別的粗獷聲音響起,這首歌的名字叫《白鴿》。
“前方啊沒有方向,身上啊沒有了衣裳,鮮血啊滲出了翅膀,我的眼淚溼透了胸膛…………”
那個時候我還天真的活在平凡的世界裡,我曾經問過蘇譯丹,問她以後有什麼的算。
蘇譯丹當時對我說,以後太遠了,我不知道。
我當時還覺得這個小妞挺文藝,於是就又問她,那你心裡面最想過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呢?
蘇譯丹當時對我說,那些東西,比以後還遠,你呢?
我記得我當時對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沒說什麼,但是我心裡卻早已經有了答案,我只是想單純的跟他在一起。我一直以為,時間的流逝就是順其自然,看上去很難實現的夢想,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不再那麼難以實現,就像是我們小時候的那些心願,不想在上學,不想在寫作業,想沒有約束的吃糖吃零食玩遊戲,沒有約束的看動畫片,等等,這些東西,這些心願,這些幸福,不都一件一件神不知鬼不覺的實現了麼。
只是我們不知道,當時的幸福,還是現在的幸福麼?
我們心中對幸福的定義,已經慢慢的改變,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什麼幸福可言,很悲觀,也很現實的東西,大學時期的我根本不明白,時間帶來的一系列變化,似乎真的讓我想要的幸福變得越來越遙遠。
雖然我不願意去承認,但是那個可以救蘇譯丹的東西真的就好像鏡中花水中月一樣,明明存在,卻怎麼也碰觸不到,很多次夢中驚醒,我發現我的眼睛裡面都掛著淚水,莫名其妙的傷心。
終於,這一次我真的得到了它的訊息,這又怎能不讓我激動呢?我坐在車上,望著車窗外面,我知道這不會是一個平凡的夜晚,這次的降雪量很大,夜晚起風了,風颳起了浮雪打在車窗上,發出輕微的響動,伴隨我的是伍佰的歌聲:‘飛翔吧飛在天空,用力吹吧無情的風,我不會害怕也無需懦弱,流浪的路我自己走,那是種驕傲陽光的灑脫…………’。
等著吧阿喵,我一聲不吭,在心裡面想著。
大概一個多小時,車子開下了公路,上了土路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了那僱主的家,我有些納悶兒,這距離市區也太遠了,而且那大屋也不是什麼別墅,而是一座挺破舊的小二樓,在路上聶寶中就對我們說,這是今晚僱主的祖屋,僱主姓黃,據說幾代以前是給一隊‘土買賣’的團伙當參謀的,土買賣是黑話,就是咱們以前講到過的那些以前盤踞在東北的流寇野軍,軍閥混戰時期這些不成氣候的隊伍有很多,他們涉及到的業務範疇有很多,打家劫舍不說,有時候還會做販賣軍火煙土的二道販子,逼急了還會刨墳,後來這些團伙不是被大軍閥吞併,就是被剿滅,隊伍滅了猴後來因為這個姓黃攜了一筆贓款後就此洗手不幹找個地方隱居了起來。
這些東西正是聶寶中在一次酒桌上跟那人聽來的,要說似乎每個刨過墳的都是個風水先生,那個黃家的祖先據說是個會望氣的能人,他饒興逃生之後,便四處漂泊想找個落腳的地方,當時這裡還只是一片荒地,一曰那姓黃的路過此處,當時是傍晚,那人便想在此歇息一宿,睡到半夜他被凍醒了,見火堆熄滅,於是便起身去樹林裡面撿柴火,可是當他走到這樹林裡面後忽然愣住了,只見那林子另一頭的空地之上好像趴著什麼東西,他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只好屏住了呼吸望去,只見那空地之上,竟有一條三丈來長的小龍盤踞在那裡,在月光之下,龍鱗龍角都依稀可見,那龍頭不是抬起望著月亮吸氣,似乎十分暢快的樣子。
那人頓時驚慌,他雖然見過世面,但是這種事情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於是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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