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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多美好,我心裡想著,可是那種曰子理我還有多遠呢?應該不遠了吧,就像是這狐仙故鄉一樣,曾經的它在我的心裡是那樣的遙不可及,就像是一場夢,可是今天我不是依舊來到了這裡了麼?
想想我現在和那狐仙故鄉的距離,心中不免又是一陣激動,於是便將手裡的餅乾全都丟進了嘴裡,而就在這時,只見河邊的錢扎紙忽然指著天空大叫道:“快看,鷹!”
我抬頭望去,只見我們頭頂的正上方果真有一直雄鷹飛過,那隻鷹張開雙翅,乘著風劃過蒼穹,它是多麼的自由,而偏又是這麼湊巧,當時雲彩正好飄散,陽光從雲彩的縫隙灑下,這淡淡的陽光讓我們感到溫暖,小河河面上也跟著泛起了點點金光。
錢扎紙似乎很稀奇的揮動雙臂對著它大喊大叫,而我的心中居然也因此而鼓起了勇氣,因為那蒼鷹飛去的方向,正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於是,飯後我們繼續上路,下午的路,似乎比上午的時候要難走的多,因為河邊已經沒有了路,腳下的土地也開始起伏,看來我們這次真的要上山了,對此我們也沒有怨言,所以只好各自折了一根粗樹枝當柺杖就這樣鑽進了林子裡面。
為了不在叢林裡面迷失方向,道安每走一段便要翻出羅經檢視,就這樣,大概我們又走了三個多小時左右,只弄的褲腿之上滿是草汁,鞋底也踩了厚厚的一層泥巴,還好這一路上沒有什麼威脅,偶爾看到蛇蟲鼠蟻一類,也都被我們驚走了,倒是一條蜈蚣把錢扎紙嚇了一跳,真想不到他還怕這玩意兒。
就在下午臨近四點左右,走在前邊的道安忽然停下了,只見他蹲下了身子,從腳邊拔起了一株野草,然後從那草根處涅了一小撮泥土後用舌尖一舔,這才轉頭對著我們十分歡喜的說道:“到了,應該前邊就是。”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數千座兇墳
大興安嶺地區,也許很多的南方朋友對這裡還不甚瞭解,其實不光是這些朋友,就連很多的北方人對那裡的印象也只是一片大森林,而且還是經常著火的那種,就連我第一次聽說這裡還是因為春節晚會,或者說是因為費翔。【】
當然了,八七年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只記得在我小的時候有一年過年爹媽都回來了,圍著電視聊天,我那不著調的老爹忽然指著電視說道:“快看,放火的又來了!”
電視裡面的那位正是費翔,原來他在那一年唱完了成名曲《冬天裡的一把火》後,偏偏就是這麼湊巧,那一年大興安嶺真的著火了,之後也就留下了一個老百姓茶餘飯後的冷笑話,當然了,我老爹說完後被我老媽臭罵了一頓,明顯我老孃是費翔迷。
從知道大興安嶺這個地方到親身走入這大興安嶺,一共間隔了十餘年,而這個地方在我的心裡也從一個小孩子變成了一個年輕人,心境與眼中所見的世界自然與那時不同。
就在道安說出我們已經到了之後,我和錢扎紙全都停下了腳步,我看著道安,只見他吧嗒了吧嗒嘴,眼中的神情從歡喜慢慢的轉換成了憂慮,道安從小跟著玄嗔道長修道,自然懂得許多道家不傳的法門,所以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嘗這口泥巴,可卻也沒敢打攪他,過了一會兒後,道安隨口吐掉了那一小塊兒泥巴,然後對著我們說道:“有點不好辦啊。”
怎麼就不好辦了呢?我愣了一下,然後便問他:“怎麼了,發現什麼了麼?”
貌似我說的這好像是廢話,如果沒發現什麼道安也不會這麼說,只見道安對著我和錢扎紙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塊兒地好凶啊。”
地兇。聽到了這話後,我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聲,我太瞭解這倆字兒的含義了,一般來說,地兇指的是此地風水不佳或者有凶煞聚集,而事實上,我也曾經經歷過類似的地方,包括我頭一次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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