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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是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了吧,於是我便對著他說道:“你忘了,昨晚上多虧了你啊,要不然咱們哪兒能跑得出來?”
“啥?”錢扎紙瞪著倆大眼珠子望著我,光看他的表情就已經知道他現在腦子裡面鐵定滿是問號兒,只見他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然後對著我說道:“還有這事兒麼?我光記著在酒桌上聽那姓邵的吹牛b了,後來出了啥事兒還真有點記不清了。”
暈,感情昨天我們的逃亡計劃居然是因為他耍酒瘋而誕生的,就連錢扎紙現在自己都不記得了,這麼說來的話我們能夠逃得出來這運氣確實太好了,不過話說回來他這到底什麼酒品啊,不帶這樣的吧喂!
聽錢扎紙講完自己的獲獎感言後,我對他只能報以尷尬的笑容,只見他瞧了瞧四周,然後對著我說道:“哎我去,這是哪兒我說,這風景夠牛的啊…………”
我聳了聳肩,然後對著他說道:“這就是咱們這次的目的地了……先別牛不牛的了,來把你的鼻涕牛牛擦擦,再洗把臉吧。”
說起來昨晚上確實挺冷的,錢扎紙睡了一覺之後,似乎有些傷風,鼻涕一直在嘴上邊兒掛著,可他都沒發現,聽我這麼一說後,錢扎紙便笑了笑,他的姓格就是這樣,比較隨姓,比我還隨姓,所以也就沒太在意細節。我記得之前在書上好像看過這樣一段話,也不知道是哪個哲學家說的,貌似人身上有一種磁場,可以吸引和自己姓格相近的人,對此我深信不疑,因為我和這錢扎紙實在是太對路了。
這一覺似乎把錢扎紙給睡落枕了,只見他用手背擦了擦鼻涕,然後一邊揉著脖子一邊站起了身,然後去那河邊涮了一把臉,之後才來到了我身邊,聽我將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錢扎紙聽完昨夜自己的壯舉之後,臉上的表情滿是驚駭,等我說完之後,他的嘴巴已經張成了o型,只見他對著我說道:“我這麼厲害呢麼?哎我……我真的這麼厲害?!”
“反正你用那抽水馬桶的陶瓷蓋子砸那雷子的腦瓜時是挺厲害的。”我對著錢扎紙說道。
“我不能把他給砸死了吧!”錢扎紙哭喪著臉說道:“我可不想當殺人犯被跨省啊姚子。”
嘿,真想不到他也有怕的時候,見到他當時的表情後,我不自覺的想笑,於是便對著他說道:“放心吧,沒事兒,只是把他給敲暈過去了,不過你下手也真夠狠的了,很有學醉拳的潛質。”
錢扎紙聽我這麼一說後,也就放下了心來,就這樣我和他又調侃了幾句之後,道安也醒了,他對著我們笑了笑,很明顯也沒休息好,不過我們心裡都清楚此時自身的處境,我們當時的位置離公路其實也不算太遠,而天亮之後,邵玉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們草草的吃了幾口乾糧之後,便出發上路了。
而要往哪兒走,這是個問題,偌大個大興安嶺,找到雙山所在的唯一線索就是邵玉了,就在上路之前,邵玉從揹包裡面翻出了那隻木羅經,只見他單手託著那隻羅經,看了看天后,又低頭撿起了一片樹葉,他將樹葉隨手一拋確定了風向後,便陷入了沉思。
之前也說過,這隻羅經的作用就是能檢測出種種氣的流向,可以說有了這隻羅經的話,只要懂得使用的方法,那即便是毫無道行的人都能成為一名相當厲害的望氣士,而道安此時就是要利用這羅經來找出這片土地上最有希望是那雙山狐仙故鄉的方向。
要知道,雖然那火龍一脈當年被青巴圖魯和李北川二人轉移到了一處不可能被地師發現的所在,也就是那雙山的位置,不過要知道這真龍之脈的氣勢何其驚人,所以只要知道了具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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