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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的,我也有。”白蘇古古怪怪的一笑,湊近了,逐字逐字的說,“他能給你的,我也能!”
身體具有雙重特徵,論性格,嬌俏乖巧並非代表了白蘇的全部。
經了相處白蘇發現,女性的一面更能討劉寄奴的歡心,她便刻意展露,隱藏掉了其他。然而強勢,蠻橫,激狂,甚至暴戾始終存在,是無法抹煞的。這會兒受了刺激,失了理智,盤旋在心底的渴望就沒了束縛,無需再忍耐,無需再壓抑,可以將平時想做卻不敢做的事付諸於行動。
白蘇此言一出,劉寄奴是倒抽了一口氣。
“你!……”一邊推一邊擋,她的聲音都變了調:“你在胡說什麼?!放手!快放手!!”
白蘇根本不理,脫太麻煩,她直接用撕的。撕開了外衣撕裙子,撕破了裙子撕單衣,裂帛之聲尖銳刺耳,令劉寄奴的心臟一揪一揪的跳,“譁”的從頭涼到了腳。
對方的力道大得出奇,製得她牢牢,任憑她奮力掙扎,還是阻止不了那步步的侵犯。
“住手!”
“你瘋了麼?!”
“放開我!放開我!你聽到沒有?!”
劉寄奴的尖叫不斷,因為恐懼,面容已是扭曲。
白蘇腕間一使勁,生生拉斷了肚兜的繫帶。居高臨下的盯著劉寄奴,她喘息著低低說:“是,我是瘋了。還等什麼呢?我不能等了。我早就該這麼做了。”
“你聽我說!你冷靜一點你好好聽我說……”劉寄奴強自定了定神,試圖與白蘇講道理,以此喚回她的理智。
“不聽!我不要聽!”白蘇決然打斷,一俯首埋於劉寄奴胸口,一張嘴又舔又咬。
如同捱了記悶棍,劉寄奴腦裡一下轟隆隆,僵硬過後就是陣陣發抖。
自己……要被強暴了麼?
寒意迅速擴散至了四肢,將她整個兒的凍結。
蘇蘇……白蘇……
口口聲聲說要保護自己,口口聲聲說要照顧自己,口口聲聲說要給自己無憂,給自己安穩……
那麼現在,她在做什麼?……
她倒底在對自己做什麼呢?
疼痛,一部分來自於對方,一部分是因方才的極力反抗。
可這些不算什麼。
她擠入她的雙腿間;她吮著她的胸乳、腰腹;某根硬物對準了她的腿心,一會緊抵,一會摩擦;她聽到她含糊的喃喃,忘形的呻吟,感受到灼熱的氣息噴灑,唇與舌在面板流連……
這些,令她痛徹心扉。
香軟的女體無比真實,是一種極致的誘惑,迅速點燃了情慾之火。
白蘇是投入,是瘋狂,是沈迷。飢渴的索求,笨拙的愛撫,身下的女子一動不動,不再抗拒,不再呼喊,以為順從即是甘願,她便一喜。勾著嘴角一抬眸,入目是一張慘白小臉。
難以形容的表情,又似哭又似笑,又似祈盼又似絕望。黑眸裡藍芒奔竄,繚亂若煙花,忽而大亮忽而熄淡,閃閃爍爍,彷彿在遲疑猶豫,彷彿是悲憫不忍。
最終,藍芒放棄了掙扎,全數褪了乾淨。黑眸緩慢的一眨再一眨,霧氣釀起,輕煙罩上,交織成一道屏障,堅硬的,厚厚的,隔絕的是她。
“如果你要,就繼續吧。”
劉寄奴平寂開口。
“等你盡興了,請你放我走。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你對我的傷害我永遠不會忘記,但我不會恨你,我只當從沒認識過你。”
“我、和你,從此恩斷義絕,再無牽扯。”
幾句話,不亞於一記耳光,狠狠的扇在白蘇的心頭。
“姐姐……”
“不要叫我姐姐!”劉寄奴的眼光一厲,“你不是蘇